雪貂拼命点头!
“先不管真假吧……”风里鹰若有所思道,“洲洲说,虽然白毛对他有救命之恩,但是他们已经两清。白毛死活跟他没有关系,那跟当然更没有关系,还巴不得这个祸害早点死呢!你也是,干嘛非要为虎作伥、助纣为虐呢?早点赎身子,过来伺候洲洲算。”
“嘤嘤嘤!”
雪貂听到这冷酷话,终于不忙活,万念俱灰地坐倒在笼子里,良久,抽抽搭搭地掉起眼泪来。
……
但今时不同往日。
风里鹰非但不同情它,甚至冷笑声:“哼,你是那个白毛糟老头子养坏东西,谁知道你背后有什阴谋?上次不知情救你,还把白毛起救回来,算倒霉。但是念在也救洲洲份上,就不炖你。”
说着,风里鹰走到客栈灶房中,找个关鸡鸭笼子,将雪貂把丢进去。
雪貂直立起来,两爪扒着栏杆:“嘤嘤嘤……嘤嘤嘤QAQ”
风里鹰冷冷道:“嘤也没用!也会,洲洲也没有喜欢啊。”
楼走廊。
它使劲将门撞开道缝儿,千方百计地挤进去,顾不上自己扁扁毛发,直接跳上傅寒洲床。
它开始拼命揪傅寒洲头发,想要弄醒他。
可惜是,傅寒洲已经下线,躺在那儿身体睡得比死猪还死。
小雪貂尝试会儿,绝望得开始揪自己头上毛。
夜更深,重云遮蔽那轮银色月亮。
大月氏王城外官道上,批玩家正在策马疾驰,很快越过驿站,向城内进发。
因为疲倦,他们速度稍微缓些。
君莫问:“哎,困死……”
相守:“坚持下,等会儿就能进城里睡觉。想想客栈下线时间有经验加倍
雪貂在笼子里转圈。
突然,它双爪捧心,作出副虚弱无比模样,跌倒在地,两腿伸——啊,死啦。
风里鹰看着道:“装死也没用。”
雪貂诈尸起身,然后又双爪捧心,再次表演当场死亡。
这回风里鹰想想,狐疑道:“你是说,你主人要死?”
突然,它看到桌上有壶茶水,连忙跳上桌子,费劲地搬动茶壶,再跳回到床上,准备浇傅寒洲个透心凉。
茶壶被接住。
雪貂也被拎着后颈脖子,提到半空中。
风里鹰将雪貂提溜出房间,这才超小声地教训道:“干嘛呢你们,个两个。洲洲睡觉向安稳,但也不能这吵人呐!”
雪貂红色小眼睛眼泪汪汪,又开始抄风里鹰不住作揖,祈求他赶紧弄明白自己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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