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她骂
句：“老娘当年怎
会看上那个臭男人！他根本配不上
家阿月！”
太后：“别打岔，继续说儿子。”
风烟尽连忙道：“对，当时看见你儿子，又小又红，缩在襁褓里像个小老鼠，点都不像阿月生出来
，都怪那个臭男人种不好……
“当时眼看着这孩子被送到他府上，那个姓周小跟班接过去。那时还心存幻想，以为他好歹会有点担当，起码把孩子养在膝下。但是没想到等半天，那个小跟班竟然将孩子又抱出来
太后骇得声音高个八度：“什？有儿子？皇位有继承人！？”
傅寒洲：“什？你说明白点！”
风烟尽抬起头眨巴两下眼睛，有些茫然地看过来。
太后连忙又奄奄息起来，说：“啊，哎呀，哀家要死啦~”
“阿月你撑住啊！”风烟尽连忙道，“都怪不好，这个时候还要气你。呜呜呜，你儿子是偷，你吃忘忧蛊就全忘记，还很卑鄙地趁机接近你，想着你说不定会原谅。可是这多年，越来越怕你知道真相，怕你讨厌……”
连忙将脸板得更加凝重。
口口道：“这和风小鸟真不是亲生吗！傻模样吧……”
另边，太后继续奄奄息地说：“老风啊，你相识数十载，没想到也走到今天。在大行之前，还有最后个问题要问你……”
风烟尽擦擦眼泪：“爱过。”
太后：“？”
太后道：“讨不讨厌你先不说，儿子是怎回事？？”
风烟尽又安静好会儿，似乎是在回想多年前往事。
良久，她说：“反正，都是那些男人错！天下男人没个好东西！”
傅寒洲：“？”
风烟尽道：“阿月，当年你离开中原时候，都已经身怀六甲。和亲途中本来已经十分艰难，你还秘密诞下子，更不可能带到大月氏，等着被皇帝杀掉。你差人抱着孩子，去找孩子生身父亲，路中被看见……”
傅寒洲：“？”
不等太后发问，风烟尽竟然是自己已经忍不住，扶在太后床边，呜呜咽咽地开始说：“阿月，还有好多事情瞒着你，你不能就这样抛下走呀！还没有求得你原谅，你还没有想起当年往事，呜呜呜……”
太后精神震，连说话都突然利索许多：“你要原谅你什？”
沉浸于悲伤之中风烟尽，仿佛内心对这个问题已经假想过千万回样，此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：“是偷你儿子！”
此话出，满堂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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