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掉血事时间变得扑朔迷离,众人陷入僵局。
“……确,没有邪教徒话,们在场任何个人都做不到让杨明掉血。”老于道。
杨明自然也想不通,如果没有邪教徒,十二点以后除吴悠
她还在照镜子,边照边说:“而且现在已经有人掉血,就更加可以确定确存在邪教徒。”
刘成伟不服,“这怎就能确定?”
钟益柔放下手,嗔他下,“这都想不到?你看,假如没有邪教徒,那掉血只有决斗这个办法,决斗又必须去决斗阈。”
“可是昨晚十二点以后们都被强制入眠,连受害者杨明都是睡眠状态,要怎去决斗阈?”
上野突然想到什,“那昨晚那个拖重物声音是不是就是有人拖走杨先生?”
杨明怎想,都没料到被袭击人居然是自己。
他仰起头沉重无比,头顶血条只剩孤零零个。
“怎会这样?”杨明不可置信地喃喃道,“怎会是……”
只瞬间,他脑子里闪现出许多可能,但仇恨和愤怒已经摧毁思考能力,下意识催生出答案。杨明猛地揪起安无咎衣领,“是不是你?定是你!”
安无咎只是笑笑,如第天被他威胁时候那样,甚至更加嚣张。
钟益柔走到杨明身边,看看他衣服,西服外套也看不出有磨损,也没有灰尘,毕竟地上全铺地毯。
“就算是吧,那和他决斗人呢?在哪儿?”
上野立刻指向吴悠,“他,他不是可以不受催眠气体影响吗?”
吴悠还没说什,钟益柔先开口,“关键是他就算昨晚没睡觉,他也不能打开杨明房门啊。那话说回来,是有人能在昨晚打开杨明房门,但大家都被强制入眠,谁去跟他去决斗啊。”
钟益柔说得没错,这些都是规则,除非真有特殊玩家,否则谁也不能打破规定。
“也想杀你啊。”安无咎耸耸肩,眉头微微皱起,故意做出副被污蔑之后委屈表情,“可既进不去你房间,晚上还会被强制入眠,又怎能在你睡着时候杀你呢?”
安无咎话令杨明有瞬间泄气,连手都松动些许。
见他这样,安无咎又笑笑,“还不定真有邪教徒呢。你想想,他要是真得个人杀死七个人,这难度,得奖励多少分啊?光是个沈惕都不好杀干净吧。”
沈惕耸耸肩,没说话。
倒是钟益柔开口,“觉得有诶,那个纸条没写明,说不定任务不是全杀,而是人命呢,毕竟大家血条基数都不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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