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是?”
安无咎脸上露出种坚定而宁静神情。
“找到活下去意义。”
夜晚温度降低,空气变得很冷。
但沈惕第次感受到非物理意义温暖,这令他产生种莫大怪异感。
他应该还不想回答这私密问题。
长时间维持个动作不太舒服,沈惕动下,头不小心碰到安无咎头,然后就这抵着,没有挪开。
“说过,很想死。”他重复之前话,但也给出更多,“嗯……印象里,从出生到进入圣坛,好像直在重复件事,而且是件非常痛苦事。”
但或许是出于大脑自保机制,他竟然想不起究竟是什事。
“没有办法得到解脱,想找个有意义,死亡方式。”
个数字也是你纹?”
又次听见沈惕声音,安无咎这才放下手,摇头。
“不是,这是进入游戏之后才出现。”
说完他侧头看向沈惕,“你没有吗?”
沈惕轻轻摇头,他想到什,于是说,“但是在游戏里遇到过其他人,身上也有数字,不过不是99。”
以至于整晚,他都没有睡好,闭着眼,断断续续听着安无咎均匀而微小呼吸声。
这种从未有过安宁持续到早晨,他在天光微亮时起来,又坐在地上,两手交叠趴在床边盯着安无咎,安静地看他侧脸,微微起伏胸口,然后伸出食指。
摁住安无咎散在床上长发发尾,再趁他没发现时候松开。
无聊又充实晨起活动持续半小时,安无咎也醒过来。
他睡醒后样子总是很懵,可以个人埋头发很久呆,像
安无咎倾听着,脑海中冒出个极具神话色彩故事。
触犯众怒西西弗斯被诸神惩罚,要推着个巨石到山顶,等真到山顶,又要落下来。于是他再次重复这样工作,把巨石推上山顶,周而复始,用无止尽。
安无咎看向他。
“或许死亡并不是解脱。”
沈惕也侧过脸,望向他眼睛。
安无咎想想,“或许是圣坛做。”只是他还没想清楚用途。
他们只是参加同轮游戏竞争对手,照理说谈话理应客套和表面,但或许是因为沈惕怪异太与众不同,他似乎没办法把沈惕当做寻常人去对待。
即便他说服过自己,这些表现或许都是沈惕精心设计骗局。
“你为什进入圣坛?”安无咎还是提出更深层次问题。
但他问出来之后有些后悔,感到自己在越界。因为这和之前他刚出游戏工厂后,问沈惕问题很类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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