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言捂着脸,在心中小声哀嚎。这个人真是个祸害,只要出现,准没好事。事到如今,为避免再和他打上交道,还是干脆把身份证挂失补办算。
正想着,他放在边手机突然振动起来。
严言眯着眼睛看眼屏幕,接着立刻整个人都振奋几分,原本瘫软在沙发上身子也下意识坐直。
来电显示只有两个字:夏沫。
作者有话说:
。
严言所做切心里建设与自安慰,崩塌于他那不翼而飞身份证。
失策。
如今稍微正规点儿酒店在登记时都需要出示所有入住人员相关证件。他很少带钱包,平日里总是习惯把身份证放在外套内侧口袋里。昨晚醉稀里糊涂,应该是虞文洛替他拿出来。
想到这儿,严言又是阵郁闷。这人在找过程中肯定是把他从上到下都摸过遍。
虞文洛身高大概是187吧。身高差6厘米,抬头低头就能亲那种。(虽然暂时亲不)
但转念想,穿着衣服摸又算什呢。那之后他还被脱得精光,不该打开地方都全打开,早就不差这星半点。
严言瘫坐在沙发上,恨不得用头哐哐砸面前茶几。
失足成千古恨,他把身份证落在酒店房间里。也不知道现在回去还能不能找回来。
但若是虞文洛还没走,撞上该怎办呢。
要是虞文洛已经走,还把他身份证也起带走,又该怎办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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