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什经验啊,”他小声嘀咕,“这种事又不是天生就能特别擅长。你那天晚上还夸进步快呢……而且至少……”
严言终于忍不住,赶紧抬手把他嘴捂住:“错,错行不行?跟妈乱说,没有不行。你大人大量,别放在心上好吗?们能不说这个吗?”
虞文洛露出那双眼睛将信将疑地看着他。
严言小心翼翼放下手,然后试探性地问道:“那你和你哥提过见面事
“们先说正事,行吗?”严言把背后房门关紧,“你哥知不知道们到底什关系?”
“知道点,但不全,”虞文洛终于老实答题,“他知道喜欢你事情。哥虽然比大很多,但们感情很好,让他过来帮个忙问题不大。”
严言松口气:“那……先让他们见个面,然后按照原来计划做,可以吗?”
所谓原来计划,就是假装领证。等过阵再假装流产。最后假装离婚。
他问很小心。毕竟在这件事上,他心存愧疚,觉得亏欠。
很有讲究,”他妈露出过来人神情,“般而言鼻梁这块很挺拔……”
“行行行别说,”严言慌忙站起来,“先去和他商量下吧。”
他说完刚转过身去,惊觉自己房门里正探出半个脑袋。目光对上,那半个脑袋迅速缩回去。
严言咽口唾沫。
在步步走回房间过程中,他不断在心中暗自祈祷。最好虞文洛耳朵不够尖,他俩方才声音又足够小。或者虞文洛智力能突然恢复到个较低水平,没听懂他们方才表达意思。
虞文洛却完全不在状态。他眉头蹙着,依旧是副心绪难平模样,语气纠结无比:“……真非常不行吗?”
严言扶额:“干嘛非要说这个。”
“你那天晚上不是这说啊。”虞文洛强调。
“们先把家长见面事情说完行不行?”严言问。
看虞文洛样子,恐怕不太行。他在意极,根本无法释怀,整个人从上到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强烈辩解欲望,试图为自己找回点颜面。
可惜,走进房间后才见着虞文洛表情,他就知道完。
虞文洛用种特别难以置信神情看着他。
严言尴尬万分,低着头清清嗓子:“那个……你刚才和她说你哥可以替你父母过来?他知道们到底是怎回事吗?”
虞文洛完全答非所问:“你真那觉得啊?真是因为那样才不接受吗?”
怎办,这家伙又在麻烦时刻突然机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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