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假时间即将结束,他前几天已经拿到剧本。这是出新剧,国内原创,而且是首演。规模也比他以往参与过要大上许多,演出地点更是搬到本市个知名大剧院。
那剧院对严言而言十分神圣。他以往只在观众席上坐过,坐着时候还曾暗下决心希望有天也能站在台上。
而现在就是个机会。和他们合作另个剧团没有特别出挑明星演员,严言觉得自己完全有竞争资本。
只是他想争取,是男二号。毕竟不用想也知道,主角早就是应天扬囊中之物。继续担任他B角,意味着严言可能依旧很难获得上台机会。
明天是与合
虞文洛惊讶万分:“什意思?”
“上次你给,”严言说,“先拿着吧。反正它现在也是……共同财产。”.
等虞文洛大致安顿完毕,两人各自回房后,严言才后知后觉开始困扰起来。
想着要和虞文洛尽量减少交集,怎突然就要起住呢。
方才虞文洛说会尽快找兼职,可只靠兼职收入,有可能承担起他独立生活费用吗?下学期开学,他还付不付得起学费?到假期结束正式上课,他还能抽出时间打工吗?
。
虞文洛这样子看起来,实在孩子气。
“当初是他们要读研,现在又说没工作靠家里养着就该乖乖听话。有手有脚有学历,又不是没办法自己养活自己。”
这类家务事,严言般不劝。他心底里多少有些怀疑,觉得虞文洛之所以会投奔自己还是存私心。可眼下要是拒绝他,未免太不近人情。
他家是有客房。除偶尔他父母过来时会使用外平时没人住,暂时收留虞文洛不成问题。
这样下去,他若不和家里和好,岂不是要直在这里住下去?
方才时心软,果然是想太少。严言觉得还是该和他更详细地谈谈。
严言这人不怎擅长叛逆,总觉得和家里人没什怄气必要。尤其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前提下。
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经。不知道具体情况,也不好妄加指摘.
严言第二天按照原定计划得去次剧团。
“那如果现在让你住下,你有什长远打算吗?”严言问。
虞文洛想想:“先找份兼职吧。你愿意收留?”
“你肯定是猜到不可能赶你走,才过来吧,”严言摊手,“你现在是不是身边也没什钱?”
虞文洛表情尴尬:“……问朋友借点儿。”
严言站起身来,从兜里掏出方才刚塞进去那卷人民币:“这个还是给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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