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
吧，”严言哭笑不得，“
个籍籍无名
后辈，值得他花那
多细思吗？”
“也许就是因为他花那多心思，你才只能当个籍籍无名后辈。”虞文洛说。
他表情相当认真。严言看着他眼睛，有错觉在里面捕捉到丝熟悉又罕见智慧光芒。
“你太优秀，他怕你。”虞文洛说。
严言还是做不到自感觉如此良好：“你都没看过表演，哪儿来信心。”
“他比较……认真，特别勤奋，”严言解释道，“所以大多数场次能上都是自己上。”
虞文洛听完，眉头慢慢皱起来：“什啊，这不是戏霸吗？”
“……也不好这说吧，”严言有点为难，“他应该是责任心比较重那种人。”
“可是，状态不好时候还强行上台，对观众很不负责任啊，”虞文洛说，“们买票来看演出，当然希望切都是最完美。”
“也有不少人买票就是来看他，”严言说，“毕竟他是们台柱子嘛。到时候发现不是他，肯定很失望吧。”
你们剧团直都是他但当主演，看多越看越腻。”
严言微微歪下头，没吭声。
这段时间以来，他也隐隐有这种感觉。个人风格过于强烈，就容易千人面。粗看觉得他任何角色演绎起来都信手拈来，实则复制黏贴老套。表达形式已经有框架，无法精确区分人物特点。
“以前还好些，现在这种倾向越来越明显，”虞文洛叹口气，“而且你们剧团到底怎想呀，主角居然不安排B角。有些时候明显他根本不在状态，在台下看着巨难受。”
“呃……”严言尴尬极，“其实……”
“看过呀！”
“那根本不算，”严言摆手，“那时候演也
“反正不是，”虞文洛小声嘀咕，“想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觉得你比起冯小染更适合阿瑾，”虞文洛继续说道，“你试试嘛。”
“要是试，就得继续当他B角，”严言说，“你不管买哪天票都没法在台上看到。”
虞文洛闻言，突然眯起眼睛，然后向严言方向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说道：“他是不是故意想打压你啊？”
虞文洛看着他：“什？”
“有B角，”严言硬憋出个笑容，“……就是。”
“……哈？”虞文洛眨巴两下眼睛。
“般而言都是担任他B角。”严言说。
“不是吧，运气那差吗！”虞文洛捶胸顿足，“怎每次去都是他，还以为他没有B角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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