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撞上以后很难装傻,场面度有些尴尬。但好在大家都是以演员为本职工作专业人士,很快就打着哈哈蒙混过去。
这世道也有些不讲理。明明Beta之间结合才是社会主流,但两个Beta私下单独吃饭,解释句“只是普通朋友”就不会再让人产
挂电话,严言心中有些感慨。大约在年以前,他也有过忘带钥匙经历,最后不得不找开锁师傅才顺利进门,还破费换把新锁。如今有虞文洛,倒是方便很多。但又转念想,若非是对虞文洛放心不下,他今天应该不会忘带钥匙。
这问题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样找不到标准答案。但有点可以确定是,虞文洛出现确实给他生活带来许多改变。
放下手机时,严言下意识浅浅地叹口气。
“是学长爱人吗?”
对面突然传来话语把严言吓跳。
虞文洛在电话那头用种特别神秘语气对他说:“你仔细想想,身上是不是少什东西?”
他刻意压低声音,鬼鬼祟祟,听得严言不由得就跟着紧张起来:“什东西?”
方才还装得很严肃虞文洛立刻笑起来,接着似乎是把什东西靠到手机边上。严言从听筒中听到阵叮叮当当清脆声响。
他赶紧摸口袋,接着然:“把钥匙忘在家里啦?”
“你忘在玄关柜子上,”虞文洛说,“要给你送过来吗?”
“你说什?”他瞪大眼睛看向安然。
安然见他这反应,有点儿茫然:“呃……误会?听你刚才说话,还以为……所以只是朋友吗?”
严言时不知作何回答。虞文洛是他法定意义上配偶,客观意义上室友。实在很难描述。
“……差不多吧。”他说.
严言和安然在离开餐厅时,不小心被应天扬看见。
严言想起来。早上出门时候,他边穿鞋边还在叮嘱虞文洛,让他老老实实呆着别乱动,有时间就去找找工作别整天想着做家务。当时虞文洛那脸别别扭扭模样令他心中十分忐忑,分心走时忘记把钥匙揣进兜里。
“不用吧,”严言说,“你不是在家吗,可以帮开门啊。”
“要出去下。哥刚回来,找去吃饭,”虞文洛说,“不知道要几点才能到家,趁现在帮你把钥匙送过来吧?”
“那麻烦你,”严言说着,又做贼心虚补充句,“们这边陌生人不让进。到给打电话,出来拿。”
“没问题,”虞文洛语气轻快,“待会儿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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