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他家那边也不好交代。这些日子和姥爷视频,姥爷每次都得跟虞文洛聊两句才高兴。这傻大个,留着还有用。
自安慰完毕,严言刚合上眼,手机振下。
摸过来看,是虞文洛发条微信。
——现在不屏蔽。
严言原以为他是终于把内容都清理
“……那是隐私。”他说。
“你现在吃住用,四舍五入就是被包养,还和说隐私?”
虞文洛皱着眉头,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:“你怎说话和爸样。”
严言心想,也觉得自己像你爸样。
但见虞文洛副不情不愿模样,严言态度还是很快软下来。这家伙因为和父母闹别扭就能离家出走,如今要是再不高兴收拾行李滚蛋,有什地方能去呢。
“都没有,”虞文洛说,“这点常识还是有。”
他坚持不说,严言也没辙。毕竟他和他法定配偶间关系并没有那紧密。
“那行吧,”严言想想,“还有件事,你老老实实告诉。”
“你说!”虞文洛脸真诚。
“你朋友圈是不是把屏蔽?”
:“网上找?你可别是被骗吧,有签合同吗?”
“没有,但应该不会有问题,”虞文洛想想,“觉得挺靠谱。”
“到底是什工作?让你刷单?打字?发展下线?贴小广告?”
“不是那种,”虞文洛摇头,“你当傻呀!”
严言确实觉得他傻,苦于不方便明说。
还是当个慈父,给孩子点空间吧.
等晚上钻进被窝,严言才警觉不对劲。本来收留他就是个大麻烦,为什要因为担忧他无处可去做出让步?
自己未免也太烂好人点吧。
严言在床上翻两个身,思来想去,觉得大概还是出于责任感。
再怎说,这人都是他配偶。虽然以后早晚会离异,但就这赶出去万出点纰漏,变成丧偶可就不好。
虞文洛表情瞬间就僵硬。
“你到底发什不可告人东西,多到来不及删吗?”严言问。
虞文洛猛摇头:“没有!”
严言伸手:“手机给。”
他难得强势,虞文洛却并不听话。
“那到底是什工作?”
虞文洛不知为何扭捏起来,支支吾吾不肯告诉他:“……总之,是很正经,不会被骗。”
严言根本没法信任:“你没交押金吧?”
“没有!”虞文洛强调,“以后也不会交钱!”
严言觉得自己像个可怜老父亲,为傻儿子操心不已:“有没有提供高清身份证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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