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当初坚定要考去外省市心仪大学,毕业后坚定地留在当地,被无数人说过不靠谱依旧坚定选择如今这份职业。
他父母解他,知道让他为孩子放下工作并不现实,于是干脆不提。但他们终归还是担心。答应过产检都不去,难免生气着急。
严言也心虚。
他内心深处暗暗期望过,最好能出些意外。接着就有理由恳求大伯和父母帮他起瞒着姥爷。这孩子他本就不打算生,早点解决也算是却桩心事。但这次不去产检,确实是因为忘记。
这些天来,工作也好私事也好,纷纷扰扰塞满他大脑,让
不幸中万幸,在这过程中虞文洛直很安静待在自己房间里,悄无声息。
若是他此时跑来找严言说些什,严言觉得自己定绷不住,会表现得极其不自然。
胡思乱想终止于通电话。
打电话过来是严言他妈,问严言为什没有定期去医院找大伯做检查。
严言懵。他完全把这件事给忘记.
直到几个小时以后,严言依旧觉得自己指尖在微微发着烫。
那瞬即逝柔软触感在他皮肤上刻下绵长回响,就和舌尖带着砂糖颗粒粗糙质感甜味样,久久不散。
那带来很多副作用。
严言无法自控地再次激活脑中某些无比想要彻底忘却片段。
那个夜晚所留存下记忆,远不止是画面。
按照他大伯说法,Beta早期孕检是件非常重要事情。比起Omega,Beta在这个阶段更不稳定许多,需要时时关注。
严言知道,他父母其实心底里期望他能休息几个月,等过这阵稳定下来,又或者干脆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开始工作。
他们之所以没提,大概是知道严言肯定不会答应。
严言这个人,在大多数时候与其说是没主见,不如说是懒得计较。他凡事都容易多想,总要犹豫,拖着拖着就错过能发挥主观能动性机会,之后又擅长安慰自己随遇而安不往心里去。大多数时候,他都习惯被人推着走。
但有极少数事,他特别坚持。
这不是他第次碰触虞文洛嘴唇。他早就感受过那份温热柔软,用身体其他部位。
严言趴在床上,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,假装自己是只鸵鸟。
他觉得自己有点变态。
不过是那样点浅尝辄止接触,就让他完全克制不住大脑中那些糟糕内容疯狂发酵膨胀。这莫非是种欲求不满表现。
他身体食髓知味,正在叫嚣着些他意志不愿意承认隐秘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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