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之前想法是正确。那张照片,其实只有安然个能看见?
眼见严言皱着眉头不说话,张珺钥更急:“胡乱编排也就罢,早就习惯。但和天扬真没关系,们是亲戚。”
“亲戚?”虞文洛问道,“难道他是你表哥?”
张珺钥伸手挠挠下巴,笑容尴尬:“他是外甥。”
这个答案过于令人惊讶,反而显得十分真实。
“是啊,和他……”张珺钥说着突然停住,问道,“怎啦,他有提起过吗?”
虞文洛替严言开口:“他是想问,你和应天扬是不是在……呃,谈恋爱?”
张珺钥愣下,突然大笑:“怎可能,听谁说呀,别逗!”
严言又想和虞文洛对视。
不过还没侧过头,方才还笑得不行张珺钥猛地顿住,像是想到什,表情也僵硬:“……不会又有什奇怪传言吧?”
安静。严言每次看他,都只在那张脸上读到片茫然和好奇。
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,严言时间也不知该不该把安然,bao露出来。但回忆安然当初说法,相信这种传言人不止个两个,几乎是他们剧团所有人共识。
方才还在发着呆虞文洛倒是找到重点:“真是刚才那个人骚扰你啊?”
“要这说也可以,”张珺钥板着脸,明显心情恶劣至极,“和他毛钱关系都没有。”
虞文洛点点头,接着又问道:“那你认识应天扬吗?”
“你们千万千万千万不要乱说啊,天扬他很老实,听到估计会气死。为什会有……”张珺钥说到半,激动地自问自答,“cao!是不是安然那个神经病!”
她如梦
严言觉得自己快错乱。这大堆破事儿,看似极有关联,可怎每个碎片全都对不上呢。让人云里雾里。
但人可以撒谎,照片定是真。安然总不见得特地做张假图来骗人。
张珺钥见他神情,有点急,连忙解释道:“你们千万别误会啊。是不是又是们团人在胡说?和天扬不是。”
叫得还挺亲热。
可如果他们真清清白白,又那不希望被人误解,为什要往朋友圈里发那种暧昧照片呢?
张珺钥愣,接着居然笑:“认识啊,怎啦?”
似乎提到这个人,她心情瞬间就变好起来。
这次,是虞文洛主动跟严言对视眼。
“你们干嘛呀,直眉来眼去,”张珺钥挑起侧眉毛,“到底想说什?”
严言轻轻咳嗽下:“你和应老师……很熟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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