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沫双手合十:“希望老板能挺过难关。”
严言咽口唾沫,加入祈祷行列。
经大事,竟浑然不觉。
“你完全不知道?”夏沫说,“那为什也心不在焉啊?”
严言低着头咳嗽声,跳过这个话题:“你是说,这次演出有可能被影响?”
“剧团要维持下去,每分钟都是在烧钱啊,”夏沫说,“对老板而言完全是不必要支出吧?”
她说也没错。因为有这个金主,他们剧团直以来也没什赞助商。本来靠着门票就很难维持盈利,在每出剧目正式演出前还需要前期投入不少资金。若非手头有闲钱,谁会乐意呢。
就算他们这次新剧大获成功,对那种量级生意人而言,也不算是多大收入,不可能填上窟窿。还不如及时止损。
第次有机会担当主演,就天降如此横祸,严言时之间几乎回不过神来。
“都排那久,”夏沫长长地叹口气,“其实空个月工资也愿意上啊。”
但不见得人人都这想。
哪怕剧团所有人都愿意为爱发电,他们这次演出租用剧场也不会答应。还有这期间各类硬性开销,没钱寸步难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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