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言在正式演出前与负责人打过申请,得到许可,还获得额外帮助。
作为主演,最后个握上话筒时,才刚开口,他竟因为过度紧张而完全走调。
“抱歉,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台下鞠个躬,“这是第次在那大型演出中担任主演,太紧张。”
台下在回以掌声同时,还有不少人热情喊话,告诉他没关系,棒极。
严言深呼吸,平复心情后再次开口,按照惯
严言不知道他坐在哪里,虞文洛不肯告诉他。他说,你上台以后不可以在意,你是阿瑾,你世界里没有虞文洛这个人。
他说自有他道理,但严言却觉得,会在这种时刻想起他并不是件坏事。对此时此刻期待,虞文洛并不比他少。他爱人,他头号粉丝,正期待着场完美演出。这是多无与伦比推进力。
他必须在心爱人面前好好表现。
远超以往紧张情绪令严言在说出第句台词时嗓音有些干涩。但他依旧念得字正腔圆,情绪饱满。
为活跃气氛,第幕剧本编排得十分欢脱,笑点很足。在每个预料中会得到反馈节点,观众席都传来阵阵笑声。
“还骂那多难听话!”安然很痛苦。
“也许只是缺乏个契机呢,”严言说,“直以来,你们也没机会坐下好好聊聊对吧?”
“不要和她聊,”安然说,“她神经病。”
“但其实她人挺不错,对吧。”严言说。
安然低着头皱着眉,不置可否。
直到灯光逐渐暗下,台下传来绵长又热烈掌声。
严言站在后台,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虞文洛。这就是他所说气氛吧。确实重要,比在彩排时对着空荡荡坐席表演更令他感到满足。
接下来个多小时演出,他要努力让观众此刻高涨情绪保持下去.
表演本身就是件快乐事,能收获肯定自然又是加倍快乐。
当最后幕终于结束,如潮水般经久不息掌声和喝彩充斥着整个大厅。严言和他同事们在不断安可声中返场两次,接着主要演员上前向观众致答谢词。
“你本来想找说什?”严言问。
“哦对对对,”安然又恢复兴奋,“刚才又帮你去确认过啦,切OK!”
严言感动,用力和他击个掌:“你真是太棒!”.
虽说台下黑漆漆片,但有没有观众,区别还是很明显。除坐席上那些模模糊糊轮廓外,严言还能察觉到无数紧紧跟随着自己视线。
其中有道,是来自虞文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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