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男生?”
“嗯,”林之泖点头,“后来生日那天邀请不少同学来家里吃饭,吹蜡烛时候,许愿想和他永永远远待在块儿。许完愿大家问,就说。”
“……”楼果隐约猜到后续。
“他们就说是同性恋,还说些……很怪话,”林之泖眉头蹙起来,“没过几天,整个班级人都说喜欢他,是同性恋。他开始还安慰,后来别人说他是老婆,他就不理,还跟着别人起说同性恋,要跟划清界限。”
“你真喜欢他?”楼果问。
“哄小孩。”林之泖说。
“又错,”楼果说,“是哄你。”
林之泖不吭声。
两人回家,楼果从冰箱里找出两袋速食水饺,加热后倒进碗里,端进房间。
这间屋子除没有通煤气厨房和只能站着淋浴浴室外,就只剩个房间,吃饭睡觉都在里面。
这番话听起来独到且成熟,还隐含几分哲理。
楼果惊讶同时不由得好奇:“为什会有这样感慨?”
“学校里那些人都好幼稚,”林之泖说,“头脑简单,也不懂尊重人。”
这些天来他虽时不时流露出少年人天真面,但比起他同龄人,确实显得更为成熟内敛。
楼果忽然有不妙猜想。
“不知道,只是觉得跟他在起很开心,觉得他是对来说很重要人,”林之泖说,“但他背叛,现在不想理他。”
“你们……绝交?”楼果问。
“嗯,”林之泖说,“把他送奥特曼卡都还他。”
这句话大概可以理解为恩断义绝吧。
楼果听着有些难
楼果把饺子放在桌上,林之泖咬着筷子尖,表情严肃。
“吃呀,”楼果催促,“不饿?”
“跟你说吧,但你不要告诉爸妈,”林之泖副做出决定模样,“他们听不高兴。”
“你还信不过,”楼果坐下来,“说呗。”
“以前有个关系很好同学,们每天课间起玩,放学也黏着,念书打游戏都在起。那时候特别喜欢他,觉得跟他待在块儿开心。”
之前因为林之泖长得人高马大,所以从未考虑过他在学校里可能遭受过霸凌排挤,但如今听他话语,无疑是有过不愉快经历。
仔细想来,霸凌不见得定是靠肢体,言语和孤立同样能够伤人。
“是不是发生过什不好事?”楼果问。
林之泖垂着视线,不出声。
楼果抬起手来,在他背上轻轻拍拍作为安抚:“反正肯定不是毛毛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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