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偷偷。
他毫无必要地脱去些衣物,犹豫过后又壮着胆子打开床边台灯。
那之后,他摸起旁手机,点开与简令飒聊天窗口,输入文字。
——没有把监控拆掉哦。
过会儿,简令飒回复个问号。
简令飒睡过床就是特别舒服。楼果像只小狗似在简令飒枕头上嗅,隐约闻到些特别又难以描述味道。
这令他感到舒适气味是否也源于自暗示呢?楼果不确定,很珍惜地嗅个不停,间或用脸蹭两下。
简令飒床,简令飒枕头和被子。
楼果被这些包裹着,很自然地起些坏坏念头。
当他打算顺从心意自满足,已经伸出手,忽然想起件事。
又止。
“不欢迎拉倒,”楼果哼声,“也不稀罕。”
到晚上,楼果为自证清白,入睡前特地去林之泖那儿晃圈。
可实际睡到床上,却不知为何浑身不对劲,哪儿都不舒服。
原本舒适床垫莫名变得糟糕起来,不同位置软硬不,中间弹簧特别松,躺着明显下陷。
楼果放下手机,自顾自地继续起方才事。
他存心留意着监控方向。片刻后,那个方向隐约亮起红色提示灯——
点击就送爸爸妈妈不在家时才能玩小果。
简令飒说,房间里有监控摄像。
楼果往他所说方向看眼,什也看不出来。
要去把电源拔掉吗?
万,只是万,简令飒真打开,看到自己正在他床上偷偷地做这种事,多尴尬?
楼果红着脸发会儿呆,身体温度非但没有因为这种假设而下降,反而升更高。
明明昨天还好好。
床垫不可能晚上忽然变坏,那就只能是他心理作用。
楼果来回滚几圈,终于忍不住蹑手蹑脚打开房门,溜去简令飒房间。
简令飒床铺得很整齐,楼果不客气地趴上去,脸在枕头上蹭蹭,浑身舒坦。
他在心里问自己,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,已经主观到对简令飒床垫都产生依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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