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菲说:“唱太高,颅骨共振引发生理反应,没哭。”
以诺道:“没有问你这个。你刚才唱是什?”
墨菲说:“个普通爱情故事。有个可怜精灵游侠爱上人类,单恋辈子然后为他战死,到死都没有跟他表白。
沉默而又绝望地爱着你
忍受着羞怯,也忍受着嫉妒折磨
真诚而又温柔地爱着你
即便死亡要停息,灵魂永恒不灭”
墨菲紧紧地盯着以诺金色双眼。
人类在海中是笨拙,他已经是个中翘楚,但仅能看见抹金色光在巡游,像美丽幻影般遥不可及。
墨菲向着海更深处游去,执着地向那抹金色伸出手。
在失去意识前刻,他看到以诺面容——银发在水中摇曳,鱼鳍如轻纱般飞舞,股强大力量笼盖墨菲全身,将他向上托举。
哗然声,两人同时露出海面。
墨菲被扔在甲板上,侧躺着咳出两口海水,然后回过身。
以诺又沉进海面里,但墨菲知道如何呼唤他出来。
他倚在船舷边上进行回忆,突然想到合适曲子——那是首精灵曲子,描述位精灵游侠爱情。他爱简单而纯粹,像潺潺溪流,又如无尽月光。
墨菲哼唱着那个调子,但他忘记歌词。
突然,他见到条金色鱼尾卷起白色海浪。
在另头船舷上,以诺突然出现,濡湿银发贴在额头上,对金眸看着墨菲。他下半身仍在水里,双手倚靠在船头,说:“继续。”
以诺低下头,垂听他哼唱。
如同海妖被人类歌声所迷惑,以诺步步靠近,金色瞳仁微微收缩,倒影里满是墨菲专注面容。他俯下身,纤长五指轻轻抚摸过墨菲脸颊,仿佛有点好奇。
墨菲歌声已经停,他支起胳膊想要起身,但被以诺压制在甲板上动弹不得。
“这是什?”以诺问。
他指尖摸到墨菲眼角水珠。
以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墨菲仰躺下来,毫不设防模样,对他微微笑,接着他继续唱道:
“那高贵恋人啊
纯洁地爱着你,以泪水、欢笑和全部生命
勇敢地爱着你,如同为正义而奋斗誓言
墨菲说:“你上来。”
以诺哼声,并不答话,似乎也并不着急,目光中如同蕴含着惑人魔力。
墨菲步步走近,忍不住想要伸手碰触他时候,以诺再次个翻身,落入海中。
没有人能抓住海妖。
但墨菲可以试试,他脱外套,然后纵身跃,整个人就掉进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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