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？
颜暖又在心里重复
遍。
在
他说着又刻意往前贴，颜暖无处躲避，很快，两人
面孔几乎贴在块儿。
他们都半眯着眼，推搡中视线不经意间接触，又黏在会儿。
整个世界忽然变得安静。
颜暖看着近在咫尺郁千飞眼睛，大脑空空，时间什也想不起。
郁千飞双眼也带着与他相似迷蒙。
“滚蛋。”颜暖说。
“你们同性恋很疯，
可不能那样，”郁千飞眯着眼喃喃道，“你看看，你平时那本正经人都会拍涩情照片，可不能那样。”
“什？”颜暖稍微醒些，“拍什？”
“你自己说，不是还被你爸妈给看到吗？”郁千飞说。
“你脑子里都是什东西，”颜暖推他，“那只是张亲脸照片。”
怨起来：“至不至于啊，又不是洪水猛兽，你离那远干嘛？”
郁千飞很冤枉，在黑漆漆房间里侧过身来面对他：“怎知道靠得多近会让你觉得是性骚扰？”
“啊？”颜暖皱眉：“什性骚扰。”
郁千飞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地往床中间挪挪。
“你是不是怕同性恋会传染？”颜暖问，“有没有常识？”
“你在干什？”他问颜暖。
颜暖愣愣地想，什？
郁千飞又问次：“你在干什？”
颜暖迟钝大脑无法整理出答案，他想，他明明什也没有做。
他没来得及将这个疑问说出口，因为郁千飞兀然靠过来，嘴唇覆在他嘴唇上。
“不信，在国外亲脸不是很正常吗，怎会误会，”郁千飞摇头，“你在骗人，你拍涩情照片，你还想传染。”
无理取闹，听着人来气，颜暖伸手推他：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“别别别，要下去，”郁千飞像条虫子似往前蠕动，“别用力。”
他下子又靠得太近，颜暖皱眉：“你离远点，你性骚扰。”
“你怎这难伺候啊，”郁千飞倔劲儿也上来，“怎又骚扰？骚扰又怎？”
“有啊，当然有，知道……”郁千飞说着声音忽然变小许多，“知道，但……你确定不会传染吗？”
“白痴，”颜暖嘀咕，“你哪个医学院出来？丢人。”
“哈哈哈哈傻吧，”郁千飞不知道在得意个什劲儿，“是农学院出来！”
颜暖侧过头看他，心想，不跟醉鬼般见识。
“万真会传染怎办，”郁千飞嘴里含含糊糊絮絮叨叨，“爸妈就个孩子，万被传染怎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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