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节清晰又历历在目,就好像他从未试图忘记过样。
不管是夏植这个名字,还是那张笑起来露出边酒窝脸。
很奇怪地刻在记忆里,就跟当初喜
“那为什不找个人试试?好歹也是上大学人,你难道要跟论文过辈子?”
“正好今天后街开家新酒吧,起去看看?”
沈昳答应。
酒吧里也没有太多特别,无非是斑斓灯光和打扮出格陌生人,他先后去几次,喝几杯酒,在那里认识个同校男学生,也是华裔。对方长得还不错,和他专业相近也算聊得来,某次在学校图书馆外偶遇时,那人向他表白,他接受。
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试试。
他收回手,在床边怔怔地站会,扯着唇角自嘲地笑声,转身开门,迎着寒冷夜风头也不回地走出去。
门咔哒声合上,截断拉长人影,床上男孩动动,下意识把脸埋进身上外套里,在没人听见地方继续道:“你别把喝酒事告诉爸……”
“没闯祸……”
离放寒假还剩半个月时候,沈昳出国。
在国外四年里,学习占据他几乎所有注意力,他提前年考上大学,然后又花三年时间修完所有学分,生活里没有其他意外,重新回到规律而明确正轨。
然而这段恋情持续不到两个月便告终。对方发来信息主动提分手,理由是两个人在起状态并不是他想象中该有样子。
沈昳想想,无非是多个人起上自习,平时刷卡给对方买买单,仅有几次亲密接触也没有激起什特别感觉,好像是挺无聊,于是他回句之后就没下文。
谈恋爱果然是件没什意思事。
也可能只是对象不对。
他偶尔会从熟悉梦境里醒来,洗完澡站在镜子前,看见自己眼角下那道不明显伤疤,会不自觉地又想起在学校医务室里那个晚上。
高中那半年里发生事,好像成无足轻重道插曲。
至少他开始是这以为。
国外校园里风气比国内开放多,刚到美国那年,他遇到形形色色新同学,也遭遇不少比起从前要更露骨奔放追求。他上大学之前以无心恋爱为理由拒绝很多人,后来进大学校园,随之而来诱惑变得更多,追求者性别也从女生变成男女混杂。
有个平时玩好朋友曾调侃式地问他:“你该不会是在国内有什念念不忘小女朋友吧?还是小男朋友?”
沈昳否认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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