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很昏暗,但笑容却十分明亮。
胸膛里心脏蠢蠢欲动地加快秒,在车窗外那个身影彻底消失在后面时,才放缓速度。
沈昳靠在座椅上,闭上眼平复下灼烫呼吸,觉得自己可能是真喝多。
这天过后,他以为自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,然而当几个朋友再次约他去之前那家酒吧时,他本该因无暇分身而拒绝,最后却不知
——“行,去哪?上次那个酒吧?”
——“好。”
——“对,你这次可别再走错啊,到时候又放们鸽子,饶不你。”
沈昳看着这句话,好似想起什,敲敲桌子出会神,才笑着发过去回复。
……走错。
他僵硬地靠在墙上,等着两个刚刚拐进来路人走出去,才压低声音气愤道:“你又这样!吓死!”
论不要脸程度,他就算再怎学习,怕是也追不上眼前这人级别。
沈昳伸手摸下他脸,拇指停在酒窝边上摩挲,突然道:“不想走。”
夏植眨眨眼,听他这说,低落情绪莫名其妙地就恢复,还反过来故作稳重地安慰道:“没关系,你可以给打电话嘛。
沈昳:“好。”
其实是走对地方。
半个多月前,沈昳刚回国第二个晚上,几个国内朋友道聚在起给他接风。
在酒店吃完饭出来以后,又起去附近酒吧街,热闹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,沈昳有些微醺地从酒吧里出来,告别众人后叫个代驾准备回家。
坐在车上离开时,他靠着车窗往外看眼,涣散视线突然聚焦瞬。
路边家亮着灯酒吧门前,正走出来个人,是个身材偏瘦男孩,穿着荧光绿短袖t恤,从门前台阶蹦下以后,回头朝门里挥挥手,笑下,露出左半边脸上酒窝。
于是两个小时后对方在c市下飞机,夏植就接到第个电话,沈昳只说句“到”,然后问“你饭吃没”,剩下时间就全是夏植在刻不停地讲,最后被赶去吃午饭,才勉勉强强地挂断。
晚饭后又打通,这次直聊到深夜,沈昳坐在电脑前浏览数据,听着电话里对方话音抵不住困倦而越来越低,越来越黏糊,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轻微呼噜声,才笑着合上电脑,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又听会,等那头彻底安静,才按下挂断键。
手机紧跟着振动下,进来条消息,是某个朋友发来。
——“正事忙完?今晚出来块聚聚?”
沈昳回复:“明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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