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话,他不傻好嘛,就如今这样,赵景铄看他眼睛里都跟淬毒似,他哪里还能把药浴之事说出来?他可不想当靶子。
赵景铄见他不说,强自笑笑,转而开始吩咐正事:“这亭子需要修补,这厢才刚开始,还缺点东西,你去帮忙取点回来。”
眼前凉亭,之前在申屠坤盛怒之下,桌子被拍碎、云石地板被砸出个深坑、两侧栏杆被震碎、连亭子顶盖也缺角……其状惨不忍睹。
唐昱扫过破烂小凉亭,点点头:“赵师兄尽管吩咐。”心里却在吐槽。看来又是老祖杰作……
赵景铄如此这般地吩咐圈,唐昱确认无误后就开始满停云峰跑。
,抬腿瞬息就到几丈之外。
赵景铄笑容可掬:“唐师弟。”
唐昱连忙行礼:“赵师兄。”
赵景铄走前两步:“唐师弟是在何处遇上老祖?”暂且不说申时问题,半个时辰前老祖才怒气冲冲离开,按照以往经验,这短时间,老祖断不可能恢复得这般平静。这中间发生什事?唐昱为什会跟老祖在块儿?为什会……这般亲近?
再加上关于申时后两种截然不同安排……唐昱独宠简直彰显无遗!
修补地板要用到云石要去东边邹师兄处领,与石凳配套千页岩石桌要去西边张师兄那儿定,镂雕梨花木栏杆需要找东午师兄制作,顶盖梁柱雕瓦也是东午师兄。
等他跑圈儿停云峰,带着云石回来交给赵景铄时,已是接近申时。
赵景铄已经清理掉亭子里杂物粉尘,接过他手里云石淡淡吩咐:“明天早——”他突然想起什,登时皱眉,“这两日怎回事?该当值都见不到你人影,总是等到大中午才回来。”
唐昱愣。这两日?他都跟着老祖练剑……啊,他知道,他到太早。他连忙解释:“这两日都
这刻,赵景铄危机感空前高涨。
唐昱礼节性笑:“回来时候遇上事情耽搁小会,恰好遇到老祖外出,老祖顺便就把带回来罢。”丝毫不提老祖情绪问题,反正他刚回来不知道很正常。
赵景铄跟着笑笑:“是吗?那还真是凑巧。”他顿顿,忍不住又问,“那老祖让你申时过去是……?”不止今日,两日前,老祖也是这般将他跟其他师兄弟们全部遣退。
当时,唐昱在哪?今日又是要干什?
既然老祖不说,唐昱更不想多说。故而他只是随口搪塞:“老祖吩咐申时过去干什,也不知道。总归是老祖如何吩咐就如何做。”半句不提药浴汤药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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