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昱:……这不就是变相练功吗?
在这种高强度压迫下,唐昱每天都充实得不得。
好不容易那批挂饰全部做好出货,他也终于学会最基础五行功法,包括最开始学会凝水术,然后是火球术、土盾术、聚灵术。反倒是金系功法,申屠坤让他留着最后学,结果却是最快上手——跟严睿教练针法异曲同工。
不,也不能把责任归到相似上头。毕竟五行功法殊途同
看着两人远去身影,牧安歌眉头紧锁。
转瞬,唐昱就把今儿事给丢到脑后。
接下来自然是忙乎各种挂饰订单——错,是被压着日夜修炼,抽空忙活挂饰订单。
至于来去坐忘峰事,他已经彻底放弃挣扎。既然堂堂老祖闲得没事干,就让他跑腿吧。
反正,他勾搭上某师兄传闻已经在筑基弟子及外门弟子里传个遍。
,副云淡风轻模样:“恩,看来你这回出去进益不小。”
“不过是有些许收获,比不得今日老祖切磋指点。老祖拳脚掌法实在是精妙无比……在下受益匪浅。”牧安歌笑着道谢。虽然不知道老祖为什突然要跟他切磋,可不妨碍他对老祖武力修为敬仰。“不知道何时才能领略您无上剑法。”
申屠坤点头:“会有机会。”完他不再跟牧安歌多话,转头看向唐昱,招手,“过来。”
老远距离,声音却近似在耳边。
唐昱看到他们停下,俩人也是完好无缺——咳,牧安歌虽然有点狼狈,确实也不像有受伤——他顿时松口气。
即便他想澄清,可三番五次被老祖压着送过去接回来,估计谁也不信吧?那干脆省。
对此,唐昱很是心累——算,船到桥头自然直,专心赚钱才是真。
每日里申屠坤练武时候,唐昱就躲躲藏藏地摸鱼,缝缝补补、搭扣结绳。
而申屠坤也不知道怎想,对他摸鱼行为睁只眼闭只眼——毕他竟这高修为,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。
只是等申屠坤练完武,其余时间,唐昱就彻底没有支配权。不是练功背书,就是给他斟茶递水——至于做手工挂饰?老祖只有句要求:做可以,全程不沾手,只能用灵力控针、结绳。
只是两位大佬都不发话,他也不敢靠近,此刻听到申屠坤唤他,他忙溜小跑过来:“老祖。”
申屠坤也不多话,宣告主权般圈住他肩膀,袖子轻摆,俩人腾空而起。
完全没有察觉不对唐昱还有心情探头跟牧安歌道别。
牧安歌:……
老祖无端白事找他打架,难道是为这个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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