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两瓶饮料,脸若无其事地坐在陈最身旁,把其中瓶丢在陈最身上。
陈最看他眼,拧开喝。
两人开始闲聊,等鹿澄又在操场上走圈,他们已经有说有笑。
“……人家好好,拯救什呀。”鹿澄颓丧地说道。
颇有微词,却也不认为他和齐昕前任是个级数人渣,“陈最也没……没你那傻吧。”
齐昕瘪下嘴,嘀咕道:“你不懂,人在那种情况下是意识不到自己傻。现在回想起来,也会为自己那时卑微懦弱感到匪夷所思,疑惑那种玩意儿到底有什好。可这些,若不是有人拉把,可能永远也发现不。”
说完,他见鹿澄依旧不吭声,长长地叹口气:“陈最被性格偏激蛮不讲理人欺负,你看着不难受吗?让自己和自己喜欢人变得更幸福有什错呢!”
这话由他说出来,说服力惊人。
假设,只是假设,阮亦云真像齐昕前任那样在精神上对陈最控制打压,令陈最深陷痛苦无法自拔,那拯救陈最最好方式,无疑是段新、健康能带来温暖恋情。
他心慌意乱地在操场上走大半圈,整个人崩得紧紧。
可是,要怎“拯救”呢?
齐昕两任对象虽然第性别和本质人品差异巨大,但都是性格强势又帅气类型。人审美口味很难改变,自己同阮亦云无论内在还是外在都相差甚远,根本不是类。
正想得晕乎乎,却听见身旁齐昕轻轻地“咦”身。
鹿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惊讶地发现方才负气离开阮亦云居然又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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