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啦,”睡在他对床老兄边拖地边抬头冲他笑道,“哥几个给你接风,买点好吃。”
这老兄生得瘦长,关系好都管他叫麻杆。
陈最恰好有些饿:“那东西呢?”
“你太慢,吃完。”麻杆说。
他刚说完,另位舍友从卫生间走出来:“还没擦干净啊?”
他虽撞烂个灯柱,但挽救个莽撞小生命。
教务处老师最终确实给他从轻发落,但理由不是他爱护动物。
在过去两年半时间里,陈最已经吃两个警告个严重警告,若再犯,按照规定就得留校察看,之后便是劝退。
老师念在他成绩好讨人喜欢,过往那些乱七八糟处分也都不是原则性问题,斟酌过后,发现他家就在本地,干脆判他闭门思过个月。
说白,就是嫌他在学校里不安生,暂时轰出去好让大家都清净阵。
来啦?”寸头从里面走出来,“不是说要闭门思过到下个礼拜吗?”
陈最下意识把信纸收起来,随手放到身后书桌上:“减刑。”
“他们对你还真是客气,”寸头撇下嘴,“换别人这折腾可不会那轻拿轻放。”
他语气明显透着几分阴阳怪气。
陈最却只是笑笑,并不多做搭理。刚想再次拿起信纸,他手机响。
说完,打个饱嗝。
陈最无语。
感情这些人不只吃,还打翻
陈最在家呆半个月,不仅他自己憋得慌,他双亲受不,嫌他碍手碍脚还打扰两人世界,主动跑去找老师求情,希望孩子能尽快重回校园接受教育。
老师们担心太过纵容这个屡教不改臭小子涨不教训,于是要找他正式谈个话,让他充分解利害关系。
陈最虽然不让人省心,但性格上绝对不是个刺头,尤其擅长在老师面前装乖宝宝。放下电话,他为表现自己积极认错态度,第时间便赶过去。
在几位老师面前诚恳展示自己改过自新决心后,当他再次回到寝室,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。
推开寝室门,扑面而来便是股食物香味。
打开看,是辅导员。
陈最轻轻地“啧”声,按下接听后,语气已是十分热情友善:“张老师,找什事儿呀?”.
张老师找他,就是为“减刑”事儿。
上个月中,他惹个大麻烦:偷偷把改装摩托开进学校里,撞烂路边灯柱。
陈最当时向校务处解释,这并非是自己驾驶水平问题,是学校生态环境太好,好好突然从树上蹿下来只不懂交通规则小松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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