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息突然靠近,把鹿澄吓跳,不自觉发出不合时宜巨大声音:“啊?”
老
鹿澄愣愣地看着他,没出声。
陈最笑起来样子真好看。难以置信,他们居然紧挨着坐在块儿,还那自然融洽地聊着天。
有迟来喜悦从鹿澄心头炸开来。
他面颊变得烫烫,手不自觉地轻微颤抖。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,可看着陈最近在咫尺侧脸,思绪却变得粘滞,连舌头都好像在发麻。
“对,”陈最对他这番心理活动无所知,非常随意地切换话题,“你假期有什打算吗?”
他十分刻意地清清嗓子,僵硬地说道:“听说是很好吃,下次去试试。”
“别吧,”陈最笑道,“万她还记得你,当场,bao走可怎办?”
“哦,也对,”鹿澄嘎吱嘎吱硬邦邦地点头,“可以让朋友去,他很喜欢那个饼。”
“就是你上次说那个?”陈最问。
“嗯,舍友。”鹿澄说。
见他快速地转头瞪过来,又迅速露出笑容。
“最近好像经常看到你嘛。”他对鹿澄说。
鹿澄表面呆滞,大脑却开始高速运转。
莫不是刷脸熟计划取得成果,陈最整天看到他在面前晃来晃去,产生亲近感?
见他目光凌冽却言不发,陈最尴尬地抓抓头发,又说道:“那老太好像又出来摆摊,你去吃过吗?”
鹿澄猛地回过神来,摇摇头:“就……回家啊。”
“哦,”陈最点头,“从口音听不太出来,你是哪里人?”
“就住在本地,”鹿澄说,“很近。”
陈最闻言正要再说些什,上课铃响,老师踩着铃声走进来。
两人装模作样听会儿课,陈最向着鹿澄歪过身子,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有没有玩过密室逃脱?”
陈最若有所思。
鹿澄小心翼翼侧过头去,试探着问道:“……怎啦?”
“是真有这个人啊?”陈最单手撑着下巴,笑着看他,“度以为你是有什通灵法子,才能知道后来发生那些事。”
鹿澄瞪大眼睛:“啊?”
陈最自顾自笑着摇摇头:“没什,乱想。可能是因为你给人感觉很神秘吧。”
鹿澄像个白痴样开口:“什老太?”
“……蛋饼那个。”陈最说。
“哦,”鹿澄低下头,机械地重复,“对,老太,蛋饼那个。”
对话就此中断,无以为继。陈最砸砸嘴,继续摆弄起自己桌上文具。
鹿澄很快意识到自己方才表现有多糟糕,试图挽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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