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盘
肩上吧，”陈最重新支起脑袋，“把腿这样环着，正面看起来就好像是
头放在你大腿上。”
陈最很配合，老老实实跪在坑里，盖上
盖子以后只露出脑袋和部分肩膀。
“们会给你袍子前面开个洞，装
个搭扣，”曹哥对着鹿澄比划，“到时候你把他罩在袍子下面，打开搭扣让他把头露出来。”
鹿澄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他心怦怦跳，小心地看向从坑里露出那个脑袋。
“来吧！”陈最笑着冲他喊过以后，故意把头歪，翻起白眼吐出舌头，假装自己是颗不甘头颅。
“好像只能跪下，”曹老板说，“到时候给你加几个垫子。”
陈最站在坑里叹气：“这还真是掉坑里。”
“先出来吧，”曹哥哄他，“还好发现得早，们可以趁这段时间再想想办法嘛。”
陈最正要往外爬，站在坑外鹿澄忽然举起手：“那个……”
其余两人同看向他。
”
于是谈判破裂，最终他决定还是在家练习。
两人路啧啧称奇，直走到最后个房间，装修还没有彻底完成，地上略显凌乱，房间正中央还有个四方形大坑。
“就站在这里面？”陈最皱着眉头往里看看，“现在能下去试试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，”曹哥伸手指指，“旁边有凹槽可以借力。”
虽然是自己主动提出尝试，和实际伸出手后，鹿澄却又不好意思起来。他蹲在陈最身后，手伸在半空，不敢碰触陈最皮肤。
“这样不行，你得坐下，”曹老板走到他身旁按他肩膀，“靠他近点，不然就算有袍子也会被客人眼看出来。”
鹿澄侧着腿坐在地上：“这样？”
“再近点儿。”曹哥指挥。
鹿澄咽口唾沫，往前挪挪：“腿没地方放。”
“就是，那个，”鹿澄很紧张，“可以不可以现场……试试看……”
“什
？”曹哥问。
“他头，能不能……那个……那个下……”鹿澄涨红脸。
他这个提议几乎全是私心，却立刻得到曹哥和陈最本人认同。
“对对对，先试下，”曹老板立刻跑去搬盖子，“万不合适还能及时改。”
陈最利落地跳进坑里，很快发现问题。
“这个坑高度不太合适吧，”他皱着眉头说道，“小半个身体都在外面。”
站着坑太浅，蹲下坑太深，只能扎马步。
“可不可以给他个椅子？”鹿澄舍不得他辛苦，主动提议。
曹哥立刻搬个凳子过来，发现坑太小放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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