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能和陈最见面，他捧着手机在房间里快活地转悠
起来。
对面再次发来
消息却完全出乎他意料。
——方便视频吗？
鹿澄呆住。
休息在家不出门不见人，他造型随意到有些邋遢，早上起来头发乱翘也懒得压平，上身用来充当睡衣T恤旧得发白，下身是
条戴小姐在路边摊随手买中老年气息圆点睡裤，还光着脚。
至少在练习这幕时，他是很投入。
——找个人跟你对戏呢？
鹿澄问。
——
就是这个意思。
陈最说。
——你周日那天已经表现得挺好，比棒多！要有自信！
片刻后，陈最发来条语音，点开，便是长长叹气声。
“唉，本来是挺有自信，以为自己演技还行应该能凑合。没想到表演是这
难事儿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代入不这个角色，实在是找不到感觉。”
鹿澄平日挺不喜欢聊天时候对方发长语音，可眼下却对陈最操作感到极为满意。
不在块儿也能听到陈最声音，真好。
—你练习得怎样？
鹿澄想想，输入回复。
——马马虎虎吧。
他把仅有那几段表演所需要台词全部都背熟，虽然感情依旧不到位，但至少念起来不会磕磕绊绊，算是打好基础。
最后那段抱着陈最脑袋感情戏，他练习得尤为认真。他特地找个大小合适毛绒玩偶，每天坐在床上抱在怀里对着它深情演绎，次数多，甚至产生几分移情作用，那个卡通南瓜傻乎乎脸在他眼中逐渐变得英俊，抱在怀里还有几分小悸动。
他很快明白过来，陈最并没有要特地出门与他约地方对戏意思，打算偷懒两人在视频里隔空配合。
也就是说
鹿澄愣下，对话框里又有新消息跳出来。
——觉得们要是能起练，效果肯定会更好点。
天哪，居然还能这样，自己白琢磨这些天，怎就没想到呢！鹿澄激动地站起来。
他飞快地回复。
——在哪里？什时候？
他自己是不好意思用语音回复，于是继续打字。
——因为勇者和你性格不像吗？
可惜，陈最没有继续发语音，也选择文字输入。
——不只，你不觉得个人对着空气练习挺傻，根本没法投入吗？
鹿澄扭头看向被放在床头南瓜头毛绒玩具。
发完这句，他很快追问。
——你呢？
陈最发个叹气小黄豆。
——不太妙。
见他副消极态度，鹿澄赶紧为他加油鼓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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