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再写封吧?”陈最说。
鹿澄被这个要求惊到,抬头看向陈最。陈最笑意盈盈,眼睛眯在块儿,见他看过来,还轻轻地晃晃他俩牵在起手。
“写吧,”他又说次,“都没看过。”
鹿澄很快低下头:“好吧。”
身旁传来陈最笑声。
应那种。”
“是吗,”陈最问,“还写什?两张纸呢,肯定不止那句。”
鹿澄摇头:“不记得。”
“认真回忆下?”
“真不记得!”鹿澄扭头往前走,“饿,们快去吃饭。”
“你说重要事,就是这个吗?”鹿澄问。
“还有,”陈最说,“还有件更重要。”
他说着,握住鹿澄手微微用力,把鹿澄牵得更紧些。
“喜欢你,”他说,“想做你Alpha。”
陈最轻轻松松便追上来,顺势拉起他手:“肯定是用心写,怎会完全不记得呢?”
鹿澄不吭声。
“本来就是写给,有什不好意思?”陈最说。
写出来和当面念出来,感觉差太多,需要勇气和带来羞耻感不可同日而语。
“隔得太久,”鹿澄说,“反正中心思想就是刚才说这点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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