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分别前,他问孟羽纱:“若俞锐霄很郑重地向你表白,你会不会在拒绝时候告诉他真正理由?”
孟羽纱想好会儿,摇头:“也不知道。”
片刻后,她才说道:“应该不会吧,万他听以后没完没怎办?”
鹿澄当时没有说什。在与陈最聊过后第二天,他又去找孟羽纱,问她:“你为什怕俞锐霄没完没?”
“因为很烦啊。”孟羽纱说。
“看来力气不够,”陈最边笑边说,“还得多练练才行。”
鹿澄惊魂未定:“别别别!”
“不听你,”陈最说,“除非给点好处。”
他说话时,眯着眼看着鹿澄近在咫尺面孔,还微微扬起下巴。鹿澄很快明白他暗示,手揽着他肩膀,另只手捧着他面颊,把嘴唇贴过去。
当这个亲吻随着时间推移愈发缠绵,空气中又隐约飘散出鹿澄喜欢气味。
味着羽纱并没有那喜欢他。”
鹿澄歪下头。
“趁着还只有朦胧好感便放弃,会比较轻松,”陈最说,“她对俞锐霄感情依旧处在个可以‘算’阶段。好感和喜欢,还是很不样。”
“怎不样呢?”鹿澄问。
“比如……当初你拦住要抽卡时候,就对你就很有好感,”陈最说,“如果那时候你向表白,会在犹豫和思考过后选择跟你‘试试’。”
“可是,你原本
明明是半夜,却像是有阳光照在身上,鼻息间都是暖融融味道。
鹿澄嘴巴现在不能说话,只能在心中默念,好喜欢你。
如果在同样场景下,定会立刻答应你表白,珍惜与你在起每分钟,凭着思念度过分别时光,拼尽全力坚持下去,等到能朝夕相处那天,就再也不分开.
鹿澄并没有把孟羽纱话转述给俞锐霄听。
虽说原本任务是探口风,可在与孟羽纱交流过后,他已经明白,这并不只是“喜不喜欢”问题。答案过于深刻复杂,不适合由旁人转述。
鹿澄依旧看着他,等他下文。
“现在不样,现在喜欢你,非你不可,”陈最笑着看他,“你不理,就闹。”
“……怎、怎闹啊?”鹿澄问。
陈最装模作样地思考下,接着飞快地伸出手臂,把鹿澄把抱起来。已经有过好几次经验,鹿澄还是被吓跳,因为陈最抱起他以后,竟试着向上抛下。
他身材纤细,但毕竟是个成年人,体重上三位数,只是稍稍离开陈最手臂便立刻跌回陈最怀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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