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把定位发过去吧，”陈最
脸尴尬地打破
平静，“叔叔该着急。”
鹿澄也坐起来，低头默默给老爸发消息。
等他放下手机，陈最伸出手，替他整理已经有些凌乱
衬衣。
“他不讲道理。”鹿澄说。
“叔叔是关心你，”陈最对他笑下，“你很少住在外面吧？”
他语调弱弱，点底气都没有。鹿爸爸听过以后陷入沉默。
鹿澄紧张地咽口唾沫，继续说道：“实在是打不到车，没办法。你们早点休息吧，
会照顾好自己，明天早就回来。”
耳边传来老爸坚定决绝声音：“把酒店名字和定位发给，现在过来接你。”
鹿澄震惊，又看陈最眼。
陈最骨碌坐起来，开始整理着装。
鹿澄此刻还躺在陈最怀里，面对亲爹质问，顿时心虚无比。
接起这个电话以前，他并不认为自己正在做或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事有什
不对，可在听到爸爸声音瞬间，所有旖旎暧昧烟消云散，鹿澄背脊发凉，仿佛小学时代周末晚上被家长检查作业才想起来只字未写。
“……和和和同事在起，”鹿澄说话颠三倒四还直磕巴，“住在上班地方附近，和起是同同同事。你怎还没睡啊？”
这个点，他父母平日里早就熄灯休息。
“你不回家，怎放心得下？”鹿爸爸说，“你哪个同事，见没见过？共几个人？”
鹿澄点点头。他从小就是个乖小孩，直到高中毕业，几乎没有外宿经历。进入大学后偶尔也会和同学出去通宵，但毕竟平日在学校住宿，父母并不知情。
临时决定不
“不用吧，都那晚，”鹿澄说，“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“不晚，你不到家睡不着，”鹿爸爸严肃地催促他，“快点！”
“……都那大人，又不是小孩子，偶尔外宿下有什关系。”鹿澄嘟哝。
“你不是小孩子谁是小孩子？”他贯好脾气爸爸不肯让步，“知道晚就别拖拖拉拉。”
挂电话，鹿澄和陈最面面相觑。
鹿澄下意识看陈最眼。
陈最表情紧绷，毫无必要地快速收回揽在他腰际手，还在自己裤腿上来回搓两下，副大气都不敢出模样。
鹿澄支支吾吾不愿回答，鹿爸爸很快又问道：“是不是和那个陈最在起？”
他俩靠得近，陈最听见手机另端报出自己名字，当场瞪大眼睛。
“们…………”鹿澄开始答非所问，“们订是标间，两张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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