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墨笑着点头，“你果然和你姐说
样。”
裴听颂笑笑，“肯定不是好话。”
林墨转身，“小周，现在改策划。春概念只保留在裴听颂拍摄上。”小周急匆匆哎
声，翻出笔电，只见老板走到方觉夏面前打量，语速缓慢，“就……不做春天，方觉夏五官太精致花团锦簇堆得俗气，反而没特色。”说着他问，“你自己有什
想法。”
方觉夏沉默得不像个艺人，在听到提问时候也显得没有太多情绪波动。
“冬天。”
下手臂，阻止他动作。
林墨翻书动作顿顿，抬起头，眯着眼睛望裴听颂眼，然后站起来，步步朝他走过去。
气氛度降至冰点，连人精Andy都大气不敢出个。
走到裴听颂面前时候，林墨开终于开口，“你挺行啊。”
方觉夏默默舒口气。
林墨眼中闪过丝意外，“为什？”
他想到些什，直微抿着嘴角忽然浮现出丝不易察觉弧度，但完全不同于他之前所有职业性质微笑，是发自内心。
“有人说
看起来像冰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：今天是葡萄·帮哥哥出头·不keepreal会死·树！
“小周，”林墨转过身，“写份策划你都这敷衍，是觉得对这份工作也是敷衍事？”
这话说得八面玲珑，既把策划事和自己排开，又言明工作态度。
小周唯唯诺诺地应声，老板脾气差几乎天天骂他，今天只是提点没有骂人已经是万幸。何况确是他犯懒，知道之前那个流量策划被留下来，就去和造型团队商量着改改重新用。
林墨走近到裴听颂跟前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音量问，“你拍这套也能出彩，为什要出头？”
“这不是双人刊吗？”裴听颂挑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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