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声音没太多感情,只是陈述自己观点,“正好是春天概念,花应该不会违和。”
Andy左看右看,很是惊喜,连说几个perfect,用可卸胶固定好花瓣,“而且贴这个,和觉
摄像小哥平行地摇摇摄像机,表示拒绝。
“你怕输,知道。”裴听颂故作冷酷脸下结论,妆也差不多化好。他对上镜子,就看见方觉夏朝他走过来,他换件宽松黑色衬衣,把皮肤冷白色调衬得更明显。
他好像在找化妆助理借东西,最后拿个很小瓶子挤点什在手上。
“差不多,就是这个疤麻烦。”Andy正说着,方觉夏忽然说,“想试下。”
“试什?”裴听颂刚问出口,方觉夏就已经自作主张弯腰凑到他跟前。
。”
“怎方便怎来吧。”裴听颂又开始犯困,懒得管这些细节。
方觉夏盯着化妆室里偌大镜子,那里面映照出坐着裴听颂,还有他眼角伤。他换上件奶咖色针织衫,乖张气质柔和许多。
“觉夏,咖啡。”程羌出去趟又回来,放下杯在裴听颂跟前,然后领着还没开始造型方觉夏在造型间角落坐下,“困吧?”
“还好。”方觉夏发现这个角落小木桌上空空如也,可墙角地面却摆着个小盆栽,里面种株粉色花树。
两人之间距离骤然间缩短到不到五公分,空气好像被狠狠压缩下。呼吸间,那种雪糕拆开后散发出阵阵冷气香水味再次涌现。他满眼都是方觉夏眼角红色胎记,好像冰天雪地里唯抹红。
怔忡是短暂,方觉夏动作也是短暂,短到他意识来不及加工这份感觉。他指尖已经离开裴听颂皮肤。
认真端详几秒,方觉夏直起身子,又看看。
“这样呢?”结束艺术发挥他抬头去看Andy。
Andy扶着裴听颂下颌看向镜子。裴听颂这时候才发现,他眼角结痂被片粉色花瓣掩盖。
他手捧咖啡盯着花树认真地看,正巧造型助理Coco过来给他头发夹固定夹,他轻声问,“你好,这是什花?”
“这个啊,这是前两天有人送给Andy老师早樱,今天人多们怕摔就放在地上。”
早樱。
固定好最后个夹子之后,方觉夏蹲到那株小小花树边。花盆泥土上覆盖着层落下花瓣,很柔软淡粉色。
团综摄像还对着裴听颂拍摄,裴听颂化妆化得无聊,开始和摄像小哥聊起来,“石头剪刀布输讲故事,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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