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有些不好意思,收敛住小表情又喝口果汁,“没有,只是每次想到这个,就觉得很振奋。”
裴听颂几乎是瞬间就想到采访时方觉夏对于偶像定义。
“所
听到他这句话,方觉夏刚夹起虾饺不小心掉下来。他真没有想到,眼前这个人会因为他句话跑去看部数学纪录片。
裴听颂手撑着下巴,眼睛望向他,“比想象中更好看。”
“是吗?”方觉夏放下筷子,“以为你会觉得无聊。”
“有很多地方是看得知半解,毕竟数学不好。”裴听颂又说,“是因为你说很打动你,才想去看。”
这句话落到耳里,隐隐有些烧烫。
没几天孩子。
想到这碟萝卜糕是方觉夏母亲做,裴听颂有点羡慕,又有点好奇,“你小时候是不是天天吃妈妈做饭。”
方觉夏喝口果汁,“也不定。”他犹豫几秒,还是解释说,“妈是中学老师。念小学时候经常等不到她回来做饭,她会给钱,让去楼下买烧腊饭或者别什。但只要她有时间,她就会亲自给煮饭吃。”
原来妈妈是老师。听到方觉夏自己说出家庭和童年时,裴听颂心里冒出些没来由愉悦感。
方觉夏像是想到什,抬头望向餐厅角摄像头,“他们晚上也在录吧。”
“不过水平有限,看过之后体会肯定和你也不样。所以想问你,”裴听颂看着他眼睛,“为什这喜欢?是因为那种学术精神?”
方觉夏低着头夹起剩下小块萝卜糕,将它们码得整整齐齐,块挨着块,“嗯,毕竟三百多年那多人前赴后继,就为证明这个定理。这段过程就很热血。”
“而且,”他抬起头,“怀尔斯十岁时候就以证明费马大定理为梦想,成年后竟然真做到。你能想象到那个感觉吗?”
他看见方觉夏眼里闪动光,他整个人都活起来。裴听颂忍不住地就想点头,想肯定他。
“当然,”裴听颂说,“他说这段时候,表情和你很像。”
“没事。”裴听颂又夹起枚虾饺,“们又没有带麦,他们听不见。”
“可是他们看得见们偷吃宵夜。”
裴听颂含糊不清道,“你都饿得睡不着,还在乎这些。”说完他又瞥眼方觉夏,“再说,你看你瘦这个死样子。”
方觉夏被他噎住,早知道这家伙嘴里说不出什好话。他转话题,伸筷子去夹最后块,“你又是为什不睡觉?不是向觉多。”
“在看费马大定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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