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听颂,你别发酒疯。”方觉夏眼神又变回那种倔强和无所畏惧,令神智不清裴听颂觉得愈发熟悉。
“没醉。”裴听颂也很固执,“你知道,你见过你喝醉样子吗?这根本就……就不算醉。”
是,但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反正醒来总是会后悔。
脖子迟钝地传来隐隐疼痛,方觉夏拧着眉,担心他之后几天要怎出镜,怎向其他人解释。他还在挣扎,扭转手臂同时身子也扭动。
明明刚刚还温顺得不行,突然间就变回那个狼崽子。
这是怎回事?
“你做什?”
他感官系统被攻击。
切都失灵,看不见听不见,只能感觉到柔软嘴唇抵上他喉结触感。
声说句you'reright,傻子似。
方觉夏觉得太好笑,他甚至有点想把裴听颂这个傻乎乎直愣愣样子录下来,反正这家伙之前也这做过。
还是算,录像总归是不安全,虽然他们什都没做。
做?做这个字好像也很有歧义,显然已经把他自己带跑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裴听颂下子把自己手伸到方觉夏脸跟前,“这也受伤。”
裴听颂就是不放开他,力气大得可怕,也皱起眉,“方觉夏,你把床弄乱。”
“你松开,这样不舒服。”
“不。”
裴听颂有些不高兴,他不想看方觉夏脸,所以低下头,喘着气,忽然间好像发现什,空着那只手伸过去
嘴唇分开。
“要咬回来。”
不是玩闹地咬,没有咬在他手上。而是像饥饿捕食者那样咬住猎物咽喉,放出新鲜温热血,等待他生命点点消磨流逝,彻底地属于自己。
方觉夏回过神,猛地推他,用力挣扎,可他做法似乎更加激怒裴听颂,被他反手握住小臂,两只手腕汇在头顶,用他宽大被咬破手紧紧握住。
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方觉夏,眼神从他双眼延伸到发红眼角,到他独无二胎记。这似乎是个识别猎物过程。
虎口上牙印已经结小小痂,不过泡完澡有点发红,连坚硬痂都变得柔软。
说起来,他额角和手上伤都与他有关。
方觉夏心里涌出些许愧疚感,“对,是咬伤,对不起。”为表示诚恳,他还伸手摸摸裴听颂虎口。
“对,就是你咬。”裴听颂点头,本来以为这个话题就这结束,谁知他突然间用手握住方觉夏下巴,逼着他仰起头,然后俯身下来,套动作打得方觉夏措手不及。
“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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