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去公司时候老板陈正云也在,他已经预先听过方觉夏无歌词demo,大加赞赏,发现他对旋律有着天生敏感。作曲很大程度上是个拼天赋工作,有人如何努力学习乐理知识也很难写出段抓耳高光旋律。
“之前直把你往舞担方向培养,还觉得路线特别正确。现在看看公司真差点错过个宝藏。”陈正云自己过去也是创作型歌手,在开公司前也已经转型成相当优秀制作人,写很多歌,对方觉夏天分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,“既然是主打,们还是希望他不要只成为个表演性重过旋律性歌,要有传唱度,让人听次能记住。”
公司里另个作曲家用吉他弹下他们改动后曲。
“这算是第三版,们讨论几个小时,子炎回来也和们起改。”
裴听颂坐在边,“改多耳朵容易麻住,听不出好坏。”
对于爱情也是极端态度。可即便如此,方觉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裴听颂所说服。
裴听颂手机忽然响起,中断这场爱情观博弈。他接通之后简单地回几句就挂断。
“老板让们去公司,把主打歌起做完。”他站起来,伸个懒腰。方觉夏也跟着站起,把那盆仙人掌放到个安全角落,拿起喷壶喷点水,观察下,又喷点。然后他意外地发现什,语气带点惊喜,自言自语,“是不是要开花?”
裴听颂看着他蹲在地上认真扒拉仙人掌顶端那个样子,忍不住又笑起来。
“方觉夏,你呢,就是顶你外公壳子在生活。”
“所以把你们叫过来。”陈正云又开始敲打他,“你呢,歌词怎样?压得住这首歌概念吗?”
裴听颂实话实说,“现在脑子里挺乱,这个曲子有点杂糅,概念很多很难理出个核心……”
正说着,门又推开,江淼和凌也进来,“你们都到啦。”
“来晚。”江淼搬个椅子坐下。陈正云说没事,“小淼你琴让他们拿过来
方觉夏没明白他意思,扭转身子看过去,手里还拿着小喷壶。
“你爸是个视艺术为生命人,你妈为爱情奋不顾身。你不是讲究科学吗?基因力量可是很强大,你是这两个人小孩。”裴听颂两手插在口袋里,嘴角带笑,“所以你骨子里其实也是个浪漫主义者。”
“你总有天要承认。”
说完他离开,留下方觉夏个人,愣分钟,又转过身盯着那个仙人掌。
浪漫主义者,这五个字简直和他就是双曲线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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