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回房间,看到梁若发来消息,还有四个未接来电。他不知道为什梁若这执着,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复,微信又弹出个新讯息。
[导盲犬:腰酸时候睡觉可以垫个小枕头。]
裴听颂躺在床上翻页书,手机终于震动下。
[除漂亮还是漂亮:没有小枕头。]
这个方觉夏还真是比钢铁直男还可怕。裴听颂放下书,扭头看看,他床上有两个枕头,大小,大拿来靠背,小那个是他以前在公寓飘窗上顺过来,现在当成睡觉枕头。
裴听颂觉得自己不太对,心跳愈发地快,没有章法。可他也不是没见过方觉夏没穿上衣样子,他还抱着睡宿,那时候也不觉得有什。
现在是怎。
他将手里膏药贴上去,手指抚平,然后半低着头,“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方觉夏伸手摸摸,拿起睡衣披在身上,背对着他扣好扣子才转过来,“你要洗澡吗?”
“嗯。”裴听颂有点没办法好好地去看他,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奇怪,发烧似,只好转移自己注意力,“你腰没事吧,为什要贴这个?腰伤复发?”
他揪起小枕头就准备走,可想到这样出去又被贺子炎看到,坐在床上想想,裴听颂站到窗子边,扭头看向隔壁阳台。
方觉夏刚掀开被子,只听得啪嗒声,猛地转身,好像是什东西砸到阳台。走过去看,是个黑色背包,不偏不倚又砸中仙人掌,都歪掉。
他用个花锄扶正仙人掌,慢吞吞自言自语道,“相煎何太急啊。”弄完这个他才去处理那个不明黑包,
方觉夏拿毛巾擦着头发,“没。只是有点酸,这个不是止痛,是帮助纾解酸胀药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
方觉夏没再说话,给他腾位置,顺手带上浴室门。而裴听颂却在原地站会儿,等到心情平静才锁上门。单手脱掉上衣,浴室光晃得他有些烦躁。他混地下时候也见多那些贴在他身边将情·欲光明正大展览出来人,可当时自己毫无感觉,甚至有些厌恶这种低级动物本能。
裴听颂是个矛盾体,作风看似玩世不恭,可事实上不算出世也没入世,就是卡在边界片逆鳞,枚倒刺,不听劝也不服管。外表是个纨绔子,实则白纸张,还是极其顽固纸,轻易点不着,旦起火星子,烧起来就没有回头路。
水淋下来,浴室浸满热雾,洗着洗着,脑子里莫名就冒出方觉夏站在这里洗澡画面。裴听颂将水调冷,潦草冲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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