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夏努力地平复着自己
呼吸，他额角湿热，分不清是蒸出汗还是水汽。他直接略过输赢话题，因为这本来就是
场不公平比赛。
“吓着
？”裴听颂低头，拨开黏在他侧脸头发。
“差点就被发现。”方觉夏舒口气，小声说。
“就是这样才刺激。”裴听颂挑挑眉，“不觉得很像在偷情吗？”
“不觉得。”他说反话，试图从这个令人难堪形容中走出去，故作指责地质问他，“你真是第次恋爱吗？”
退，缩短，再缩短，临到清零前瞬间。
他获救。
裴听颂松开，伏在后颈手落到他后背，若无其事地对外面说，“远哥，
在里面，在泡澡。”
“就说怎
到处找不到你。”路远在外面说，“你手方便吗？”
“没事，放心吧。”
裴听颂喜欢看他这质问自己，带着点任性小脾气，这都是平时方觉夏身上没有，任何人都看不到。
“为什这问？你不相信吗？”
方觉夏抬眼望着他，“因为你看起来点都不像是新手。”他故意伸手掐住他脖子，“说，在哪儿学？”
“还用学吗？”裴听颂勾起嘴角，搂住方觉夏腰，让他更靠近些。
“看到你就毕业。”
“那行，有事儿叫啊。打盘游戏去。”
最后句说完，路远脚步声也点点远离。只隔着扇门，实在太过惊险。方觉夏手顺着滑下来，扶住浴缸湿滑边缘，大口大口喘息，他脑子发晕，浴室里氧气稀薄，这种心悸感觉始终消褪不去。
裴听颂揽住他，对着方觉夏笑下，顺便用拇指轻轻擦擦他嘴角。
“赢吗？哥哥。”
他眼里是没熄灭战火，在潮湿雨季里烧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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