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觉夏?你在哪啊?”
“……”方觉夏照实说,“在酒店,还没
黑暗寂静得像个放大镜,拉长切细节,所以结束时刻也拖得绵长,他整个人都脱力,软得几乎连翻身力气都没有,任裴听颂从后面抱住他,像只大狗狗样圈住,说尽各种甜蜜话。似乎还不够,他又被翻过来,被他搂在怀里,遍遍不厌其烦地吻,直到两个人脑子都木,直到裴听颂连话都不再说。
他们好像只靠接吻就可以活。
夜也好,辈子也好。
空乏体力带来是夜好眠,他们紧紧依偎在彼此身上,给对方最大安全感。从没有睡过懒觉方觉夏早上因生物钟清醒片刻,看到裴听颂安静睡脸,觉得心安,所以也安心窝在他怀里,轻轻亲下他手臂,再次睡去。
再次醒来时候是被震动声吵醒,裴听颂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,探寻着震动发源地,最后摸到自己手机,昨晚脱衣服时候被他丢在床头柜。
太过羞耻,方觉夏脸下子就红,“、怎教?”
裴听颂吻着他耳下柔软皮肤,声音低沉,“你想怎调·教都可以,反正什都不会。”
实在是太大言不惭。
方觉夏喉结滚滚,局促地舔下嘴唇,岌岌可危理智被荷尔蒙撕碎。
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枚被撕开包装雪糕,心情忐忑,又担心自己味道过于平庸,担心他不喜欢这种口味。
他努力睁开眼看眼,发现竟然是程羌,脑子发昏,下子想不到借口,干脆就挂。
“谁啊……”方觉夏往被子里缩缩,身上发懒,说话也软软。
“羌哥。”
刚说完,震动再次传来,只是这次是另外地方,裴听颂清醒很多,翻找会儿,终于在枕头下面找到方觉夏手机,还是程羌。
方觉夏看到裴听颂表情就猜出来,他下子就清醒过来,小心翼翼地从裴听颂手中接过电话,清清嗓子,这才接通,“喂?”
可他不知道是,裴听颂喜欢得快疯。
(此处走丢五千字)
黑夜是块安静燃烧金属,玻璃窗阻隔切,汽车在马路上奔驰声音,霓虹灯管发出微噪,他们统统听不到,耳边只有对方声音。
方觉夏看似淡漠,但其实心里藏着许多喜欢人和事物,他母亲,他严厉外公,阳台上花花草草,尤其是那株曾经被忽视仙人掌,他钟爱舞蹈,还有缠着他不愿意分开小算盘,他梦想,他起拼搏队友们。
他队友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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