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拌着嘴走过走廊,竟然撞上从办公室着急出来程羌,对方正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,想必是刚打完电话。
裴听颂觉得奇怪,喊声羌哥。程羌这才回头,“你们怎还在?正好,觉夏,出事?”
又是什事。
方觉夏预感不妙,没说话,抬头看他。
程羌走回来,看到裴听颂也在,面露犹豫。方觉夏却神色淡然,镇定说:“没事哥,你直接说吧。”
方觉夏轻轻地嗯声,又听见他主动请缨,“帮你暖暖。”
他说完便做,在黑暗中厮磨着方觉夏,变重呼吸压着他往后退,退裴听颂就进攻,就这跌跌撞撞步步退到没路可退,后背抵上门,从嘴唇沿路到侧颈,到他衬衣领口下锁骨,非弄到方觉夏发出些藏不住喘息,脸都发烫,裴听颂才罢休。
亲完他还有点不高兴,替他理好衣领,“你看你穿这少,嘴唇和脸都是凉。”
“生病人才会发烫。”方觉夏狡辩道。
裴听颂捏捏他下巴尖,“那敢情你现在不是不好意思,是生病?”
细白脚腕也单薄。
走没两步,裴听颂就拽住他,“陪去工作间拿个东西。”
方觉夏还觉得莫名,“现在吗?”
“嗯。”
他说要拿,方觉夏当然陪他去。开门,方觉夏站在外面等,只见裴听颂灯都没有开,直接从转椅靠背上取下来件深棕色风衣外套,又过来把方觉夏拽进去,关上门,把风衣搭在他肩膀上,牵着他胳膊帮他穿好袖子扣好扣子,衣带扎,腰细极。
“是
确实是,比病还难受。
方觉夏浑身都热起来,可和他斗嘴也落不到好,只能岔开话题,“你要拿东西呢?”
裴听颂拉着他出去,“在你身上穿着呢,小东西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他就跟被猫爪子挠心似,故意严肃道:“如果你算不好年纪,告诉你。比你大三岁,是你哥。”
“严谨点,是两岁半。”
低头盯着哥哥腰看会儿,裴听颂又松开,“还是不系上。”
方觉夏脸上浮起笑意,房间里黑黑没开灯,只有窗外月光照在他脸上,就跟蒙层霜似,是温柔冰美人。
裴听颂忍不住低头,拽着腰带把他扯到自己怀里。方觉夏看不清,只感觉股温柔海盐香气裹住自己,湿热吻雨样落下来,牙齿撬开,舌被勾出来,交缠时候手总不自觉向上,抓紧裴听颂外套布料。
只需个拥吻,他从里到外就都是爱人味道。
“外面很冷。”裴听颂抵着他额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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