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你个夜不归宿在外面鬼混人说下流,”王瞳脸不齿,“怎,难道你还想说,自己脖子上那些也都是被蚊子叮出来?”
郭未愣,接着飞快地抬起手来,捂住自己颈侧皮肤。
昨天晚上,阮亦云时不时便会亲吻他肩颈,似乎对这小块皮肤情有独钟。他大多时候只觉得痒,偶尔会因为阮亦云吸吮感到轻微刺痛。可那都不让他反感,所以从未想过要去阻止。
今天刚起床时他有些昏昏沉沉,没认真照过镜子。身上穿着衣服,也是不遮脖子款式。
“……很明显吗?”郭未紧张地问。
下,“看见没有,那边那两个,边偷偷瞄你边窃窃私语。肯定是看出来你为什行动不便。”
郭未痛苦:“看出来什呀,是摔跤!”
王瞳笑:“跟还装。”
“真呀,”郭未小声但语气坚定,“干嘛骗你!”
“问你啊,”王瞳说,“都这明显,有什不好承认。”
王瞳摇头:“你要是个Omega,这基本可以看做是在宣告自己已经被彻底标记。”
郭未只恨不方便脱裤子展示自己屁股上淤青。他瞬间理解陈最当初痛苦。但托他福,若围观群众真误会他如今这副模样是因为陈最,倒是变相替陈最洗清九厘米冤屈。
郭未心情好复杂。
他耐着性子解释:“下楼时候腿软下,所以……”
“哇,腿都软啦?”王瞳说。
郭未受不:“你真下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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