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在另个人。
景介稍微放低音量,指指窝在教室角落看书灰原说:
“所以说啊,秋津。如果你乐意话……可以去约她起参加吗?”
“灰原同学也要约?”
“她这个人就是不太爱讲话,个性嘛,
——很遗憾,才不是为你提议。
“大家是指?”
“啊——哪些人都可以啦。反正很闲吧?日崎你排球社很忙吗?”
“嗯?喔~~,只要翘掉就好啦。”
相对于笑得傻呼呼日崎……
“你才是阿呆啦!不要突然沉默不语好不好。”
“好啦,抱歉。”景介叹口气搔搔头。
蒙头思考就会忽略四周情况是他老毛病。下次要留心点。
但,如果说日崎、其他女生们都是这看待灰原话——或许稍微改变下她们看法比较妥当。当然,这些事是没办法直接跟灰原本人反应。
不过——
聊。在这个层面意思下,死别结果可能还比失踪好。
不知道那个人是死是活;不知道那个人最后是不是死;不知道那个人为什消失不见;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人在何方正在做什。
此外,就连被遗留下来人该如何是好——也样没有头绪。
该放弃是好?该悲伤是好?该四处寻人是好?还是该怀着希望是好?
切切都没办法明确地做出个划分,也因此被遗留下来人无法共有情感。
“唔唔,不晓得有没办法翘掉社团活动耶~~”
……木阴野倒是很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。
“只要吃点心喝茶就好茶道社是在装什忙。”
不过景介明白这是她个人风格玩笑。
总之,在场这些成员要约出去玩是轻而易举事。
“……呐,秋津。”
“嗯?什事?”
秋津依纱子是这个班上女生灵魂人物。那找她帮忙话,事情会比较简单吧。
“要不要找天出来玩?大家起。”
“……!”迷恋秋津荒木倏然倒抽口气。
景介自己家里现状正是如此。始终怀抱希望相信姊姊还活着父亲,和主张已经可以死心放弃母亲,由于想法抵触导致关系变得紧绷,景介本人对于父母态度也拘谨起来。尽管现在父母表面上看起来已和好如初,姊姊话题至今依然是触碰不得禁忌。
就连自家人都如此,景介还有什办法跟灰原表示什?
“喂,黑心眼镜仔。”就在景介沉思这些事情时候……
荒木脸感到诧异似表情直盯着景介。
“呜哇!干啦,你这个阿呆,脸贴太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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