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只是想装腔作势番
几近迁怒情绪高涨。
“为什!”
如此悲痛声音难以想像是发自娇小身躯。
“为什是人类!可恶人类!”
她愤怒与哀伤景介都能理解。
和景介预期相反,型羽愤怒开始转移到其他方面。
“为什偏偏是人类……为什偏偏是可恶人类来救……!”
原本怒瞪景介视线垂下来。
景介发现她眼角噙着泪水。
“你……”
“为什你没逃走呢?”
“是不好,可是如果你继续那样下去……”
“那不是重点!”
景介感到迷惘。
她眼眸里明确地存在着敌意,对景介憎恨。
过坦白说,拿着人体部分那种感觉真非常恶心不舒服。老天,明明又不是医生为啥得体验这种事啊?景介暗自叹口气。
型羽声不吭地接过自己脚踝,让两边切断面合在起。等到伤口消失之后,型羽如要确认有无成功接上般轻轻摆荡脚掌数回。
“真厉害!”
枯叶那次也是样,简直就像在看电脑动画,少分现实感。
“你能动吗?记得疗伤是很花体力吧。”
在型羽眼中,人类大概形同在这副躯体前主人身上留下无法抹灭伤痕恶意。不但是绝对无法信任存在,更进步地说,是敌人。或许她就是无法原谅被这种存在救命自己,也无法原谅景介吧。
但是……
纵使理智上可以理解,纵使是值得同情——
景介为人可没有善良到会放低姿态向对方道歉说“是,对不起错”。
“喂……你在开啥玩笑啊,死小孩!”
被自己必须保护存在反过来保护无力感。
对于无视交代景介所感到愤怒。
将两者连结在起,是种“需要保护和恨之入骨存在是为同者”矛盾情感。
型羽语带哽咽地轻蔑表示:
“这条命……才不想让可恶人类来拯救!”
“是本家守护役。这副身体是为保护枯叶姊姊而存在。既然枯叶姊姊要求保护你,对来说那跟保护枯叶姊姊是同样意思……却偏偏……”
“……是不对。”
对型羽而言,或许那事关自身荣耀吧。
守护族本家。她是否对未能达成使命自己感到悔恨?
“却偏偏……这是为什……”
景介抱着知半解记忆模糊知识询问。
但型羽没有回答问题。
不但没有答腔——她还眼睛向上瞄,怒瞪景介。
“……为什?”
型羽小声呢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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