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时间到。得走。」
「……你要去哪啊?」
「医院。」
然后,对于景介狼狈毫不引以为意,那个奇妙少女——槛江如无所谓般开口询问。
「你
「时间。」
「咦?」
等注意到时,她视线已从景介身上移开,正在看手表。
那是只与流行品味无缘廉价电子式手表。感觉只是因为有必要掌握时间才配戴在身上,点都不适合高中女生。
「得走。」
真是莫名其妙。
到底是不擅长说明,还是根本无心说明?
愈是交谈,当初见到她时所感受到不协调感就愈发强烈。
这个人真是怪异。
说法语调毫无抑扬顿挫,甚至让人听不出丝感情成份。那个视线,与其说是在看着景介,倒不如说是恍恍惚惚地发愣而已。不像是有在思考样子。
景介边重整呼吸,边询问槛江。
「你刚刚在唱那首歌谣是?」
「是大姊姊教。」
「什时候?在哪里教?」
「以前,隔着宅邸墙壁。」
连她长什样子也没看过。」
「……咦?」
「大姊姊她人在村落。待在宅邸里面没有出来。」
她往后退开步,甩开景介手,继续接着说:
「所以也跟你样,对大姊姊无所知。」
喃喃说完,槛江唐突地转过身子。
「喂,等……等下啊!」
她瞥连忙阻止她景介眼。
「怎?」
「们话还没说完吧。」
彷佛对外界点也不感兴趣般。虽然就无机质层面来说给人跟棺奈近似印象,不过这名少女更夸张。
不对——连身为活死人棺奈看起来都还比较有感情。
至少棺奈有着必须关心枯叶和景介等人理念。即便那不是出于感情或意识,纯粹只是秉持那样原则在行动;纵使那跟觉得机器宠物很可爱是同样道理,从棺奈身上景介仍然感受得到人格,并且也对她产生好感。
不过对这名少女就丝毫不会有那种想法。跟墙壁说话感觉都还比较有意义。
槛江突然淡淡地说:
「为什姊会出现在族宅邸里面?」
「不知道。禁绝丧服。」
「禁绝丧服?」
「是铃鹿,但也不是铃鹿。被禁止流传血脉。」
「什跟什啊……」
——这是怎回事。
姊姊在村落?待在宅邸里面没有出来?
这意思是说,在姊姊还活着时候——她跟族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吗?
「那……那首歌谣是?」
满脑疑问盖过愤怒,反而因此恢复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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