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——淡淡地回答问题。
「因为是叛徒家后代。光是能待在村子就很幸福
「因为没有意义。」
愕然景介。说不出话来枯叶。屏息夭。
面对三人,槛江仍面无表情地以不带任何感慨语调,轻描淡写地继续表示:
「自从雅姊姊不见以后,就再也没有什好快乐。所以不需要快乐。悲伤则是开始就没有。因为是禁绝丧服家族后代。有人教必须认清自己宿命。就算悲伤流泪,命运也不会改变。所以不需要感情。」
「认清宿命?是谁说那种话?」
槛江回答。
那个答案比景介想象得还要干脆利落,然而也跟预料中答案稍微有所出入。
「那种东西没有必要。」
彷佛丝毫不引以为意般。
就好像在说自己只是丢掉不需要垃圾似。
恐怕是因为有人命令她必须报告关系。
仔细想想,从槛江言行瞧不出她有考虑外界观感样子。
预约时间到,就放下话才说到半景介前往医院。
因为有人命令自己有状况就进行报告,所以当着枯叶面前也照做不误。
景介看病房角棺奈。她是具活着尸体,但是有别于槛江,不但视线不会飘移不定,也能跟人面对面好好对话。
:
「跟供子报告枯叶在这。」
「……槛江!」
枯叶反射性地从椅子上起身,摆出架势厉声喊道:
「你这家伙果然……」
枯叶用夹带着怒气声音说道。
「长老众。」
「长老众为何会说这种话!」
枯叶咄咄逼人地向前站出来,牢牢抓住槛江肩膀。
槛江既不喊痛也不要求枯叶住手,只顾照实回答。
「……为什?」
「没必要就是没必要。」
「为什?因为你生病关系吗?」
「跟生病没有关系。」
「那究竟……为什?为什你会觉得感情没有必要?」
两人相同之处,就是那张彷佛喜怒哀乐全都消失不见般无表情。
以及不管别人问什交代什,总是唯命是从过于服从反应——
「槛江学姊。」
景介直盯着她眼睛问道:
「你……没有感情吗?」
和眉头深锁枯叶恰恰相反,槛江依然面无表情地伫立在原地。
「慢着,你先稍安勿燥。」
景介慌忙制止枯叶。
槛江始终给人种不协调感觉。完全不成立对话,分不清楚有没有在看着说话对象视线,以及无论何时都没有变化表情。
得报告才行——她是这说。那是为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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