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间笑逐颜开景介向她询问。
「姊姊……她在宅邸中感觉如何?」
「不知道。没看过。因为总是隔着道墙。」
「不是问看起来样子,是说声音啦。」
景介摇摇头说:
听起来是那温柔沉静。
但又好似感觉开心地。
——如高烧般深深烙印下那个,
——以及为拥抱你两只胳臂。
以带有抑扬顿挫,且投入感情那种声音。
只是有种怀念感觉。
毕竟——那是在曾经实际存在狭小箱庭里,某夜所发生平凡回忆。(注:箱庭原意是在箱子中模拟庭院或山水景色所创造小型盆景,在此引申为狭小封闭空间或环境。)
——两个人夜晚愈来愈深。
——期待朝阳升起废屋,伫立在它前方。
槛江音色、发音、节奏。
在那之中某日,过去从来不曾回忆过光景突如其来地爆发出来。
当时景介就像现在样,坐在地板上忙着手边事。
印象中很像是在把玩、或者收拾散乱地玩具之类。
相对姊姊则是坐在折迭椅上。恰巧就像现在槛江样。
啊啊——既然有折迭椅,那就表示地点是在姊姊房间。
「她跟你说话时是什样感觉?很开心吗?」
姊姊为什会出现在村落呢。若从枯叶和槛江说词来想象——尽管自己并不愿做这方面思考——姊姊她很有可能是遭到族人绑架以作为祭品之用,在临死之前直饱受痛苦折磨也说不定。假若事实果真是如此,景介就悲痛得无以复加。
可是。
只有时也好。纵使是只和槛江聊天时
感觉就像是要把余韵遗留在心底,而不是耳里样——
歌谣吟唱结束。
槛江视线和抬头仰望着她景介重迭在起。
「嘿,槛江学姊。」
「什事。」
对——没有错。
姊姊她就是用她这种调子在吟唱。
——在等待着你。
——墙壁上有灰泥,不然就是坑洞。
严格说来,这算是首气氛非常感伤诗,可是槛江吟唱却让人感受不到感伤气息。
看管着在房间里嬉戏景介姊姊,不知不觉间开始在椅子上吟唱起歌谣来,如忘记沉浸在个人游戏里弟弟般。至于景介仍兀自玩得浑然忘,边把姊姊吟唱声当作背景音乐,边用蜡笔涂鸦作画。
「……啊。」
当景介回过神时,眼眶己噙着泪水。
景介摘下眼镜用袖子拭泪。
泪水在抹去之后便停止住。这绝非难过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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