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当时曾说过。
他预测对手行动。配合呼吸节奏找出破绽。
接着攻击对方下巴,使其产生脑震荡—
「没错。关键就是不跟对方以蛮力硬碰硬。这样说或许有些卑鄙……不正面冲突,不让对手有机会使力,在最恰当时机予以攻击。所谓战斗就是这回事。至少以人类立场来说啦。」
「问题是……不会那高深技术啊。」
「请问……您意思是?」
「现在已经不是靠毅力就能克服切时代。实际上,所历经那五年,多半是为满足自己,没有其他意义可书。还是说,你是那种说什也不肯容许有女生臂力比自己还强类型?」
「那倒没有……」
自己是那种多少会觉得有点难堪,可是顶多摸摸鼻子算类型。
「如果提到比臂力,连也只能甘拜下风。即便是年轻时候也样。铃鹿族和人类之间,有道难以跨越藩篱存在。你应该也有亲身体验过吧?」
跟慎经历过修行相比,景介在迷途之家做练习简直形同儿戏。不讳雷地说,自己也没有不惜牺牲身体到那种地步觉悟。
「也……对。」
景介俯首,紧抿嘴唇。
当然,景介也没天真到妄想自己能变成慎那般武打高手。
只是觉得如果可以跟他讨教,多少依样画葫芦地学到他皮毛,或许能比现在有帮助,所以才会专程前来拜访——如今却被当头棒喝,原来连这点卑微愿望都是遥不可及。
慎经历超乎想像五年严酷修行,才成就他功夫底子。所以他有那个能力。
不过慎像是别有含意般,向垂头丧气景介闭起只眼睛。
「重点就在这。如果没有技术,那就利用其他方面掩护就行。」
「其他方面……?」
「嗯嗯……或许是这样没错啦。」
景介想起上个月跟供子交手事。
供子在面朝上被压倒情况下,使出蛮力口气把医院用病床和柜子砸飞数公尺之远——严格说来,人类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事。
「那你以你经验为基础,试着回想和巳代对战时情况。」
景介翻找记忆。
「喂喂,雾泽,你大可不用那沮丧。」
真希望他不要再刻意安慰。反正再怎挣扎,做不来事情就是做不来。
景介边如此心想边抬起视线。意外是,慎脸上并没有笑容。
他直视景介说道:
「方法确实不适合你。可是……倒不至于说如果没有到水准,就没办法跟铃鹿抗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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