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介答道。
原来如此啊,巳代嘟囔。
「枯叶呢?」
就像突然想起这号人物般,她脸上浮现好战笑容。
尽管景介很想以眼还眼地回答「没义务告诉你」,但——
或许她真无意开杀。她不是那种会设计暗算性格。
景介不忘继续提防着她,边缓缓垂下『贺美良之枝』。
「不好意思,可以容许把武器拿在手上吗?这个人生性胆小。」
「哼。」
巳代只是闷哼声,不表示意见。手持『贺美良之枝』景介,四肢僵硬地伫立在原地。
「怎,你想跟斗吗?真想打话是可以奉陪。」
景介茫然。他以为依巳代个性,她八成会主动攻过来。
「……你如果无心开战,希望你能高抬贵手。」
景介小心翼翼地斟酌用字,避免刺激到对方神经。
「毕竟还不想死。」
息。
要不是因为天色昏暗,可能远远地就认出来。毕竟那个轮廓有强烈个人特色。
「喂喂喂。」
巳代错愕地笑出来。
「说女婿老兄啊,你这大摇大摆地散步也没太没警戒心吧。」
「她没来,只有个。」
「是吗,可惜。她在话那就好,难得有机会可以做个断。」
巳代嘴角上扬,语带揶揄地说道。
见景介单枪匹马,她似乎放松戒心样子。景介也不是没动过干脆趁其不备偷袭
「你来这种地方做什?」
景介畏畏缩缩地探口风。
「啥?有告诉你义务吗?跟你又不是有什交情。倒是才想问问你呢。你在这里干嘛?有认识人住院吗?」
巳代仰望景介身后那座染逼暮色医院。
「是来探望夭姊。」
「哼,虽说那只是侥幸,打赢供子人竟然说这没志气话啊。」
巳代有些空虚地笑。
「放心吧,也是会挑地点和对手。」
景介赫然发现。
巳代不再为强调自己从容而使用装腔作势口吻,而是恢复原本——豪迈男性用语。所以才会感觉不到明确杀意。
「……呜!」
景介反射性地伸手拔出插在腰上『贺美良之枝』。
景介已非吴下阿蒙,现在也习得战斗能力。可是旦碰上这种对局面,难免还是会害怕。况且回归现实问题,纵使现在已有能力和铃鹿族分庭抗礼,双方格斗技术仍有天壤之别。有极大可能还来不及反应就死于对方手下。
面对摆出迎战架势景介,巳代瞬间释放出杀气。
但她旋即解除警戒,耸耸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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