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啊……是问过她意见没错,不过她完全没有掺入私人感情。」
在村子里受人排挤槛江为忍受不平对待,把自己内心牢牢地封闭起来。所以村子里所发生切她就只是『看过』而已,至于对所见所闻感想和感觉她则点记忆也没有。也因为她只把映入眼帘情景当成纯粹情景,所以她甚至不知道枯叶和日崎曾是亲友。
「……是吗?」
夭脸落寞,但随即换个表情端正坐姿。
「明白。那就告诉你所见印象,可以吗?」
「很抱歉让你白跑趟……村子遭大火烧毁那晚,也是待在这间病房。」
「这明白。」
这件事当然在景介预料之内。
「想知道不是事发当时状况,而是更早之前事。」
「更早之前?」
欢女孩子保留下来。」
女子——夭微微弓起红唇,眯着眼睛。
礼拜五放学后—
景介独自人来到筱田医院。
这趟景介并未预设特别具体目。不过在枯叶意志消沉这个时期,他希望可以尽量多参考不同人意见。景介现在所知悉情报寥寥可数,就拿繁荣派火攻村落事情为例,他至今仍未掌握全貌。
「拜托你。」
于是夭如沉浸在昔日回忆似地缓缓敔齿。
首先是枯叶。现在景介所认识她,个性与过去相较已经圆滑很多。过去她无论律己待人都很严格,顽固程度不是现在所能比拟,她是那种听闻男女情事便会嗤之以鼻地说「无聊」类型。从以前就跟
「希望你能告诉,枯叶她们在你眼中感想……恕这话有些失礼,严格说来你并非当事者。」
景介定睛注视着夭,隔会儿——
「原来是这样子啊。你说对,比枯叶她们年长,也因为生病关系,大部分时间都卧病在床。与其说跟她们是玩伴,不如说总是退到旁看她们嬉戏比较正确。」
「能拜托你告诉从你角度所看到感想吗?」
「不过,以你诉求来说,槛江意见应该更有参考价值吧?」
景介盼望能有更深解。不对,是非得解得更透彻不可。不单是火攻村落真相——还有关于枯叶她们,以及整个铃鹿族状况。
后来景介向木阴野、型羽、还有槛江打听相关资料,今天则是跑来找夭谘询。
和夭在病房话家常番之后,景介切入正题。
夭早就听说过礼拜日晚上所发生事情。所以景介便开门见山地询问她是否知道任何线索。
可是夭却摇头否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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