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是拼命洋装冷静,把想说、该说话股脑儿给说出来似。
即使如此,语气中所夹带激动却还是点滴慢慢增强。
『然后也告诉她,想们样都很没用……就算今天去找你人是枯叶,结局也不会改变。因为们都是铃鹿族人,就是使你现在原地踏步最直接主因。你对们怀有罪恶感。所以,不管们说什你都听不进去。』
「不是,……」
否定
只是,天底下不可能会有那种便宜行事赎罪。
木阴野开口说:
『槛江学姐她回来以后就哭个不停。』
「……她哭?」
『她只是直哭着说她没有用。』
「……嗯。」
景介挤出声音答腔,除此之外什话也说不出来。
什「找干嘛」或「后来怎」等这种嘘寒问暖问候,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。因为木阴野家人几乎形同是被景介害死。
景介简短应声后,电话另头木阴野似乎深吸口气。
顿半晌,她单刀直入地问:
是谁打来。
实际上,到底该接或不接,令景介十分迷惘。
不想跟她讲话。害怕听见她声音。就连她打这通电话来意图是什,景介也不愿去想象。
干脆直接关掉电源吧,这样就可以逃避面对,可以置若罔闻。
──该如何是好?
从那轻描淡写语气中,难以捉摸到任何感情。
仿佛只是在交代件事情经过般,没有任何抑扬顿挫。
『所以安慰她,不是槛江学姐问题。』
景介丝毫没有插嘴余地。
感觉上对方似乎也不期待景介会有什回应。
『槛江学姐今天去见你吧?』
「嗯。」
今天她会突然打电话来,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吗?
看来她应该是打来痛骂,躁动心跳和爬满背部紧张感,使身体变得僵硬、不听使唤。假如可以就这样挂断电话,那不知会有多轻松。当然,自己没有挂断电话资格。就算木阴野真动手杀,也无法怪罪他人。
啊啊──如果她是放话来杀话,反倒有解脱感觉呢。
景介迟疑整整十五秒左右,铃声依然响个不停,没有安静下来征兆。于是景介拿起手机,颤抖地按下通话键。
连「喂?」这简单招呼,景介也说不出口。
反倒是话筒另头率先传来声音。
『雾泽吗?』
不晓得是愤怒,还是另种更为负面阴沉情感。至少听得出来那并非是心情很好声音──木阴野枣以这般语调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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