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烫。”乐知时费劲地咽下去，回答
宋煜
第
个问题，“W大啊，
就是奔着W大考。”他几乎是脱口而出，显得有些草率，但喝口绿豆沙之后，乐知时又说，“专业话，有几个备选选项，准备这段时间好好地做下功课。”
他自信满满地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，“这次定要好好选个专业。”
宋煜观察他表情，垂下眼，眼神变得柔软起来，“你这
说，心里应该已经选出来。”
“你怎知道？”乐知时感觉自己在宋煜面前完全是透明。
宋煜看着他，似笑非笑，“就凭你选择多虑症，如果不是已经有偏向，不会这胸有成竹，应该非常焦虑才对。”
泥炉烤出来又薄又脆梅干菜锅盔，看起来都特别好吃。
但乐知时都不能吃。
卖凉面阿姨十分热情地和宋煜打招呼，“吃凉面吗帅哥？”
宋煜站定，询问可不可以换成米粉，正好凉面摊位也卖炒粉，阿姨也爽快地换，拌时候还是忍不住问，“凉面就是吃面劲道，怎要换成粉呢？”
看着乐知时在旁边咽口水，宋煜淡淡说，“不喜欢吃面。”
“好吧，被你猜中。”乐知时吃掉所剩无几拌米粉，“说出来你可能会笑。”
宋煜本正经，“笑出来可能性应该比其他人小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乐知时自己先笑出来，“说得也是。”他拿筷子尾在桌面轻轻敲着，然后凑近些，小声对宋煜说，“想学法律。”
这个答案确有些出乎宋煜意料，但他想想，大概也猜到为什。
“可能这个理由听起来很不成熟，但是真觉得律师这个职业，在某种程度上是为捍卫正义而生。”像是很怕宋煜会觉得他是时热血上头，乐知时又连忙解释，“虽然这种正义不定是事实正义，更像是程序正义，但无论如何，都觉得，拥有帮助其他人伸张正义能力是件很不起事
两人坐在很小折叠桌前，分着吃整碗很不样拌粉，还有份香香辣辣烤嫩豆腐。塑料凳子太矮，两个腿都没地儿放，只能伸长。
宋煜没有太关心他之前考试，也直不想给乐知时太多压力，但在吃宵夜时候随口问句，“有没有看好专业和学校。”
说完，他又补充句，“其实也不着急。”
前后矛盾让他显得有些心虚，但乐知时并没有发觉，赶着把块豆腐塞嘴里，结果烫得又想吐出来。
“你怎吃东西时候就不惜命。”宋煜很不留情面地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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